着一层厚障壁了吗?今天的第三次高潮,阴唇也疲惫了起来,仿佛是一朵饱经雨水摧残却盛盛绽开的茉莉,浥满朝露,放出迷离光彩。我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美,这么禁欲的身体、这么神圣的身体,对于机械的刺激绝对快乐不起来的身体,只有真正用精神上的支配我才能绽放出的绝美的花儿。 而现在来说,能让那花儿绽开的那个人,只有庄馨月。或者说作为姐姐的庄馨月,仅仅是姐姐或者庄馨月都不可以。但这不正是最伤她的地方吗? 我有罪。 我根本就没有吸取到教训。我还是在一遍遍地伤害着别人,我总是这样,我总是这样。我习惯了控制一切,因为一切都是我用理性做出的选择,我总会考虑好一切,最坏的结果也只是麻烦,难以处理的事只是难以处理、不是不能处理。但,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怎么去爱别人、怎么去爱自己。 所以我选择了转移,把这些我为数不多不能处理的性压抑、暴力统统都交给别人,然后让别人来承担,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我还是能把一切都处理好的,这不是我的问题,这是别人的问题,我便可以心安理得地去批评别人了。实际上我一直都知道这还是我的问题。 但是,但是........ 我冲出客厅,把监控的电源线扯下。 滚吧,反正你也在外面有了第二个孩子了吧。 什么啊。他们俩根本就已经离婚了吧。那就不要又在周末回来在我面前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装的还是恩爱夫妇啊。 我想骂脏话。但我的教育不允许我这么做。 今天庄馨月最后和我说话时用了脏话,她知道我很讨厌这样,所以从来不在我面前说,但是她说了。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了,我把我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搞丢了。 去你妈的。 我这么说了,蜷曲在沙发上,把双腿紧紧收到胸前用手抱住,头放在里面把自己折成一个方块。湿透的头发搭在背后,真的好冷啊。 去他妈的。 好孤独,怎么办。已经离不开她了。明明从姐姐走了后我就忍受着这样的孤独度过了一年、两年、三年,无数个日夜,但现在我却连几个小时都无法忍受了。 一旦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一切就已经无法回头了。身体渴望着来自她人的抚摸、耳朵渴望能听到她人的气息。 我逐渐无法再忍受这一切。但是她已经不会再接受我了吧,我也不可能再去打扰她了。喜欢,喜欢到底是什么啊?我曾经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词,但现在我才发现我根本什么都不懂。如果不是姐姐、也不是庄馨月,我还能因为第三个人的抚摸而感到温暖吗? 我根本想不明白。 我有罪,我犯下了很严重的罪,但我还想继续犯下去,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了。 来个人给我依靠吧。来个人听我忏悔吧。怎么样都行,是谁都行,只是需要一个怀抱,我都已经卑微到这样了,把我当一个罪犯对待吧,谁能救救我,只要抱抱我就好了。 罪犯也有人权的,对吧? 点点月光从窗户倾洒进客厅照在女孩雪白的肌肤上。女孩的头脑中充满了各种她从不敢幻想的幻想,在幻想中她还能和那个女孩在一起,俩人在一起做爱、在一起谈论艺术、在一起学习。但很快她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 我绝不能再伤害别人了,我不能再逃避了。让孤独来袭击我吧,我能独自坚持下去的,就像过去这几年一样。 我不会再逃避了,就让我担下这罪恶默默忏悔吧。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