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看了眼,邬怜就害怕地垂落长睫,快步进去,和客厅的瞿正丰打招呼。 问候之后,她不想窥听他们父子间的私事,小跑着上楼。 她要去找瞿闻。 这栋别墅她来过很多次,一般时候,瞿正丰和瞿闻的妈妈都不在家,她能和瞿闻自在地腻歪,不会被人打扰。 敲门进去,邬怜终于看到自己的男朋友。 明明是带着分手意愿来的,她却在看到瞿闻胸前挂着包裹石膏的手臂时,将自己的来意抛之脑后。 “你受伤了?” 双眸瞠大,邬怜眼底沁出薄淡水雾,担忧又紧张。 见她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瞿闻拍了拍床边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听话地坐下,她腰间就缠上他完好的那只手臂,听到一声清润轻笑:“小伤而已,把你心疼得要哭一场?” 听不得哄弄,邬怜不单是哭瞿闻受伤,这只是一个促因,她突然也为自己最近的遭遇感到委屈,眼眶里的泪珠已停不下。 抬手抱住他脖子,她释放自己真实的情绪,埋在他干燥温暖的颈窝,哽咽哭出声:“你最近为什么不联系我?什么事都不和我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今天的邬怜很反常,之前的她,娇软温顺,但从不随便流眼泪,更不会窝在他怀里发泄不满。 她安静又乖巧,知进退,懂礼数。 抬手轻抚她单薄的背,瞿闻脸上笑意渐渐收敛,嗓音沉下来:“被人欺负了?” 本在呜咽地哭泣,听到对方询问,邬怜瞬间噤声,喉间滚了滚,强撑着把抽噎咽下,迅速恢复理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缓缓摇头,“没有,就是……不想让你受伤。” 以瞿闻对她的了解,她最近在外面没有麻烦,大抵是家里的问题。 那与他无关,他不想过度涉足。 安抚地摩挲着她后背,瞿闻亲吻她擦干泪水后潮润的脸颊,尾调扬着笑了一声:“方便吗?” “……” 那一瞬间,邬怜脑袋里空得厉害,想到的是和陆柏屿在酒店那次。 她心虚,错过了回答的最佳时间。 等再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瞿闻抱在腿上。 隔着衣服布料,邬怜却清晰地感觉到抵在她腿侧的坚挺巨物,戳得她无法忽视。 当下更紧迫的情绪是羞赧,她双手扶着瞿闻肩膀,眼神生怯:“你……你受伤了,不方便吧。” 闻言,瞿闻胯骨挺起,轻微一个动作,蛰伏在睡裤里的性器抬头,前端直直撞上她腿心。 羞涩地并起腿,邬怜忸怩着躲闪:“你爸在家呢……” “不会来。” 单手搂着她的腰,瞿闻俯身,滚烫唇瓣贴在她细嫩的颈侧皮肤,绵密的吻一路延下,缓慢尽显贪婪。 少女的肌肤软香莹润,他舌尖温柔舔弄,不时吸嘬,在雪白表面留下暧昧红痕。 “啊……” 邬怜被他轻柔的力道弄得有些痒,瑟缩着肩颈,腰腹渐渐脱力,身体重心依靠在他胸前,放心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这时候她生出一个古怪的思想,陆柏屿都碰了她,她不该拒绝自己名正言顺的男友。 甚至,她应该主动些。 重新直起腰身,邬怜侧头去寻瞿闻的唇,却因经验不足显得动作急促笨拙。唇瓣亲密贴上时,对方喉间溢出一声宠溺的笑:“看来宝宝也很想我,这么急。” “……” 是的。 邬怜想他。 只有瞿闻拿她当宝宝,其他男人都坏。 羞怯小舌被卷入对方口腔,邬怜紧紧抱着他脖子,仰头承接对方反被动为主动的深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