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冷求求反常地一个人跑到她诊所来,虽说没等着她,但其实也是种求救信号。那天冷延来了,并且在冷霖的同意下住进了家里,这对冷求求来说,是灾难重现。 之后,冷求求开始出现生理排斥,谁一碰她,她就开始起疹子。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冷延又一次或者多次侵犯了她。 对于带颜色的水这件事,岑词之前引导过冷求求,现在不难想象一年前冷延为了得到冷求求在水里动了手脚。 冷求求那天在她治疗室里说,她害怕水突然变了颜色,又说可能会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这完全能重现冷延当时性侵冷求求时的状态。 冷延似乎纯心故意,又或许他就喜欢用药后的冷求求,甚至会当着她的面,亲自给她下药。 岑词冷言,“你只希望冷求求属于你,所以禁止她交男朋友,不允许她心里有其他男人。与此同时,你也想堵住外界的嘴,尤其是我的嘴,所以今晚来这么一出,无非是想找个挂名的女朋友,来掩饰你日后方便继续占有冷求求的变态行为。” 冷延挑眉,像是听见了新鲜词儿似的,笑问,“变态行为?” “对,你对冷求求的行为就是变态行为,你对冷求求的心理占有就是变态心理。”岑词盯着他,一字一句,“冷先生,你的心理很扭曲,甚至已经构成了犯罪。” 冷延闻言却嗤笑一声。 少许,他摸出烟盒,问了句,“介意吗?” 岑词默许。 冷延点了支烟,青白色的烟雾缭绕了他的眉眼,冷峻,沉默。岑词看着这样一个冷延,心想着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在外都被公认的优质男子,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男子,谁能料到私下是对自己的侄女起了贪念并欲加控制的人? 他在沉默。 岑词知道,他再冷静如坚也不可能对她的这番话无动于衷。 许久,冷延开口了,“我喜欢求求,想让她永远跟我在一起,这怎么就变态了?” 岑词一怔。 冷延给她的感觉是狂妄又自大,所以他压根就没觉得自己的行为给别人带来了伤害,岑词想到了他不会否认这件事,可万万没想到他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承认。 “喜欢?”岑词狐疑,想到了他之前看冷求求的眼神和肢体动作,大胆推测,“像是恋人一样?” 冷延吐了一口烟雾,笑,“对。” 岑词有瞬间窒息。 “你是她小叔。”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冷延敛着眼皮,在看手里的烟头,嘴唇微抿,面部线条似乎肃下来了。岑词盯着他的脸,盯着盯着,没由来地想起秦勋的那句话。 冷不丁腾起这个念头来。 “你是冷家的养子。” 这话就跟针似的扎了冷延一下,也终于打破了他的沉静,夹烟的手微微一颤,烟灰掉了小半截。他抬眼看岑词,眼里的光阴暗不明。 “岑医生的工作果然做得彻底。” 原来! 岑词其实也不过是装腔作势,毕竟当时秦勋说的时候也不确定,之所以这个口吻说出来就是一种感觉。冷延肯定是会错意了,以为她对他进行了调查,可能跟他情绪松动一时间失去理智分析有关。 但她不打算否认,任由冷延这么认为。 重要的是,他这态度等于间接承认这点。 这就好理解他的有恃无恐了。 一来,他是真没认为这是什么难以摆平的事;二来,他很清楚知道自己跟冷求求没血缘关系,所以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