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凳处。 李瑀衍坐下后,她打开手中的药,“泽公公,劳烦把殿下受伤之处展开,奴婢好给殿下上药。” 泽春不情不愿拉起李瑀衍的衣袖,“你这伤药最好是有效,若是让殿下伤处加重,小命难保!” 她垂头看向李瑀衍的伤口,瞬间愣住了。 就一点点划伤? 连血都不多一滴,要是她来得再慢些,伤口自己就愈合了。 府上的龙翼卫动静这般大,她还以为李瑀衍受了多重的伤。 这点划伤,比她小时候贪玩摔倒的伤还要轻。 不对,这根本不能算是伤。 但她明面上也不敢多说,毕竟是一国储君,一点磕碰都不能有。 “太子殿下,奴婢多有冒犯,如若感觉到疼痛还请殿下直言。” 她小心翼翼地挖出一丁点药膏,多挖一丝她都觉得心疼。 李瑀衍这伤根本不需要上药,这可是她精心调配的药膏,有一罐给了二哥哥,这是最后一罐。 指尖上的药膏刚触到李瑀衍手臂,她的脚下突然被一道力绊住。 她没有一丝防备,身子往李瑀衍的方向倾去。 在她欲要跌进李瑀衍怀中之时,她抓住了身边的石桌,身子摇摆几下,又立了回来。 可就在这时,李瑀衍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腰间,用力一带,又将她整个人拢入自己的怀中。 江晚渔不敢在众人面前推开他,只得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是疯了吗? 竟敢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做出此等糟糕之事! 还没等她挣扎起身,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将军回来了!” 她身子僵直,尤是看到李瑀衍唇边闪过一丝得逞,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这一举动是为何。 “祁将军。”李瑀衍不慌不忙松开江晚渔,望向祁屹的眼神里带着微不可查的挑衅意味。 祁屹后槽牙咬得极紧,他盯着江晚渔看了几息,强压住怒气,“微臣拜见太子殿下!” 这一声拜见喊得很用力,若不是重兵在周围把守着,他握紧的拳头说不准就砸在了李瑀衍脸上。 “祁将军,你府上的婢子真是能力过人,听闻本宫受伤之后,竟连忙赶来为本宫上最好的伤药,待本宫回宫,定会为你美言几句,在难民营受伤一事,看在这上好的伤药的份上,本宫就不再追究你的责任。” “微臣……多谢太子殿下宽仁!” “要谢就谢你这婢子罢,若非她对本宫有心,本宫定不会轻饶你。” 祁屹沉默不语。 江晚渔合上那罐伤药,躬身道:“这都是奴婢该做的,既伤药已上好,奴婢就先退下了。” 李瑀衍大手一挥,容许她离开。 祁屹向李瑀衍禀告今日所有事后,目送着李瑀衍回卧房,主院归于平静。 祁屹连晚膳都吃不下,直径就往玉笙居赶去。 江晚渔早已预料到他要来,提前让双溪备好酒菜摆在小院里,她也坐在小院子等着他。 第163章 你要与我闹? 江晚渔见他脸色黑沉着,尽量轻声唤他,“阿屹哥哥,上回你说想吃茄子瓜,我让双溪重新做了一份,趁热尝尝罢。” “嗯。”他话不多,坐下之后就闷头吃东西。 吃得也不多,一块小小的茄子瓜要嚼好多下,才吞咽下去。 “阿屹哥哥,今日我与晗月去了三公主府上,见jsg到了大哥,他确实与醉香楼的头牌有来往,但头牌的死绝对与他无关,经由我们的分析,头牌十有八九是凌伊阳害死的。” 祁屹头也不抬,“嗯。” “那日头牌定不会是自己愿意出醉香楼,那个与她一起死在屋棚的男人也只是个替死鬼,只要找到邀约头牌出醉香楼的人,就能顺藤摸瓜,查到关于凌伊阳的蛛丝马迹。” 祁屹又用鼻腔哼出一声嗯,再没有别的反应。 她觉得这样根本沟通不了,只好先将正事放到一边。 “阿屹哥哥,你不开心吗?平日里你过玉笙居来,都不会只说这点话。” “没。” “那我方才所说的事情,你都听进去了么,打算如何着手解决?” “哦。”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她搞不明白,“阿屹哥哥是因为方才太子的事情与我生气么?我可以解释,阿屹哥哥要听吗?” 他懒懒掀起眼皮,看上去不怎么在意,“说。” “我听说太子受了伤,还是在阿屹哥哥的管辖范围内,此次太子出宫,皇帝定是让阿屹哥哥保护太子安危,如今他出事,消息传进宫中,皇帝不会饶过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