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绕过他身边,直接到高中生房间去,高中生果不其然又躺在床上打游戏,被闯进来的茶梨吓得手机猛然掉下,砸到了脸,痛得呲牙咧嘴。 茶梨先是走到近前,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郁柏说他俩长得像,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高中生摸着被砸疼的鼻子,习惯性毒舌说风凉话:“哟,是吵架了还是分手了?这么快就被我说中,是不是来找我哭的啊?” 茶梨拖了椅子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床沿上,威慑十足地说道:“现在,你把郁柏在你房里做过的事,说过的事,统统跟我交代一遍。” 高中生:“……” 茶梨说:“给你买汉堡。” 于是高中生开始回忆,过于简略的版本还不能让茶梨警官满意,警官需要的是所有蛛丝马迹,精确到了郁柏是哪只脚先迈进门来,都要高中生想起来。 高中生快崩溃了,差点要当场戒断汉堡。 好在茶梨得到了有效信息,放过了他——郁柏看了他的作业册封面。这个细节很突兀。 茶梨把作业册拿过来,上面只写了高中生的名字,没有别的东西。 茶梨自言自语道:“什么意思?” 高中生也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夸大地说道:“他看到了我的姓名,一下子就眼睛瞪得像铜铃。他不喜欢我的名字吗?你帮我带话给他,他要是给我买一辆新的变速自行车,我可以改个名。” “不要再玩游戏了,把作业好好写完。”茶梨心里有事,不再理他,丢下册子,转身走了。 高中生听声音判断他不会回来,又躺下继续玩手机。 离开时,茶梨路过署长身边,老头还在呼呼大睡,汗衫被穿堂风吹起来,显得很宽大,空空荡荡。 戚风路888号。 郁松说:“既然你清楚自己的心意,那这也没什么值得烦恼。” 郁柏道:“有些事,我还要再想一想。” “有的事需要想。”郁松道,“关于你喜欢警官这件事,应该不需要想。那晚回来后,你告诉我们说你对一位警官一见钟情,当时你的态度,我就知道你不是在闹着玩。车祸后就更不用说了,你像个绕着他转的陀螺,还装了永动机。” 郁柏道:“一见钟情那件事,是这里的我所独有的记忆,我其实没有那一段感受。” 兄弟俩安静了片刻。 “你那里,”郁松忽然问,“也有一个我吗?” “没有,那里的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郁柏直接回答了他,但又说道,“我从小就很想有个哥哥,我想象中的哥哥,就是你这样的。” “原来如此。”郁松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说,“我想象中你长到二十五岁上下,也是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拍了拍郁柏的肩。 郁松问:“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郁柏做了决定,说:“跟随我自己的心意,我需要做一个更坚定的自己。”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郁松笑着点点头,又问,“你们最近又在查什么案子吗好像又很忙。” 郁柏简单跟哥哥说了下,茶梨发现精神疾病在诺亚城里像病毒一样四处蔓延,他们想查找到造成这种情况的源头。 郁松脸色一时又凝重起来,说:“那你们要加油,需要帮忙随时跟我说。” 茶梨家露台上,回到家的茶梨警官,坐在太阳伞底下吹风,金渐层跳到他旁边的矮几上趴着,他伸出一只手随意地撸猫,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