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 他尴尬的轻咳了声,“我没有这个意思。” “呵。”季舒卿很无语,鬼才相信他的话。 江启也有自知之明,他没再狡辩,转移话题道:“它现在脏了,你没办法戴,我知道一家专门清洗羊毛制品的店,可以送去洗干净。” 季舒卿没拒绝,是江启害她把围巾弄脏的,他安排清洗理所当然。 他把盒子放在门口的鞋柜上,这才注意到季舒卿到现在都没换拖鞋。 “你不把衣服和鞋子换下来吗?”江启问她。 季舒卿不说话,只默默的将视线投在他身上,江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江启说。 他刚才对季舒卿用强,属实是被刺激到了,但现在误会解开,他若继续强硬对待季舒卿,她肯定会生他的气,从而更加远离他。 “我就在客厅里呆着,哪里都不去。”江启再次强调。 见他满脸真挚,季舒卿收回视线,她换上拖鞋,将外套挂在衣架,回卧室拿了换洗衣服后进入浴室。 江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水流声隔着两道门隐隐约约的传来,昭示着季舒卿正在洗澡。 他太久没和她亲密了,脑子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没一会儿,裆下就有了发作的趋势。 江启这次出门太急,平时注重外貌搭配的他随便套了条裤子就出来了,裤子是白色的,还稍微有些紧身,大腿中间慢慢隆起的变化显得更加明显。 平时的他欲望翻涌时会边想象着季舒卿边自我纾解,但眼下肯定是不行的,他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阻止他越发磅礴的渴望。 江启从沙发上起身,四处打量着客厅,企图找到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东西,但这套房子本就是他的,他很熟悉这里的构造,所以方法没有成功。 他还不想这么尴尬的面对季舒卿,好在他发现了一瓶酒。 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抑制人的思维,江启的酒量不好不差,虽然这只是一瓶葡萄酒,但全部喝下去也该醉了。 江启拿着酒去敲季舒卿的门,询问她他是否能喝这瓶酒。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江启将酒塞打开,随手拿了个杯子,倒上满满的酒红色液体。 淡淡的酒精伴随浓郁的葡萄果香扑面而来,江启直接仰头一口闷。 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瓶中再也倒不出来酒为止。 此时的江启已经有些晕眩,上半身不稳得晃啊晃,上下睫毛不停打架。 季舒卿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江启酡红着脸,水色的双眸透出朦胧,眉头轻蹙,嘴巴不满的微微撅起。 “你都喝了吗?”看着空无一物的酒瓶,季舒卿震惊的问。 “嗯...好热...”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江启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上衣的下摆已经被掀了起来,眼见着他要脱下来,季舒卿忙上前制止,“你别脱!” “可是我好热...”江启可怜巴巴的说,他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的裤裆,“这里也好难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