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里的季舒卿美好得不可思议,裴俟每次看到都会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能创造出她那样完美的人。 看得次数多了,他几乎已经将画面眼熟于心,但他并没有感到乏味,反而让他对她更加渴望。 裴俟伸手触碰着后背的伤口,没有她带给他的那种酥麻颤栗、让他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索然无味的收回手,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边调整着身体状态,等他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下身的勃起已经消退了。 裴俟推开休息室门,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久等了。” “没关系。”季舒卿说,“你背上的伤痕也是医闹的病人造成的吗?” “嗯。”裴俟点点头,“我们当时就在这里发生了冲突,我的后背撞到了你旁边书柜的把手上。” 季舒卿顺势看向书柜,柜门把手是铁质的,能想象到裴俟撞上去时有多疼。 “你真的不打算起诉那个患者吗?他做得实在太过分了。”季舒卿皱着眉说。 “算了。”裴俟道,“再追究下去可能会带来其他麻烦。” 季舒卿虽然替裴俟咽不下这口气,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能做出医闹这种事的病人往往想法极端,被逼急了很有可能做出偏激行为,对社会造成危害。 裴俟肯定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 “别那么愁眉苦脸的。”见她面色不怎么好看,裴俟说道。 他走到她面前,指腹轻揉着她的额头,“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季舒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徒留他的手悬在空中,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裴俟不在意的收回手,继续说:“我更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所以不用再为我的事情忧虑了,与其为了过去的事情纠结发愁,不如当下所做些快乐的事情。” “那我以后就不再提这件事了。”季舒卿说。 “嗯。”裴俟笑着应声,他绕到办公桌边,打开桌上放在甜品的纸袋,翻看后问:“怎么只有黄油曲奇?纸杯蛋糕呢?” “在我的袋子里,你要吃吗?”季舒卿把自己手里的袋子递给他。 裴俟一把接过,“当然,这可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纸杯蛋糕了,刚刚做手术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吃这个正合适。” “可你对周店主不是这么说的。” 这个疑问一直埋在季舒卿心中,碍于场景不合适她一直没问出口。 “大概是我比较自私吧。”裴俟说,“我不想让外人品尝到我和你共同制作的甜品,毕竟它承载了我们的‘师生’和‘朋友’情谊,应当专属于我们两个人才对。” 季舒卿没有像裴俟一样的感受,但他作为纸杯蛋糕的制作者之一,确实有权利对它进行分配。 季舒卿没说什么,裴俟拿起一包茶叶问她:“要和我一起配着红茶吃蛋糕吗?” “嗯。”她本来就没吃午饭,又在医院等裴俟,确实有点饿了。 裴俟闻言开始冲泡茶叶,五分钟后,他将乘着红茶的杯子端到她手边的桌上。 “办公室的条件简陋,没有专业的茶具和优良的水质,冲泡步骤缩减了很多,红茶的味道可能不是很好,只能拜托你将就喝一下了。” “我不是专业的品茶大师,你帮我冲茶我已经很感谢了。”季舒卿说,她端起茶杯,将茶叶饮入口中,“我觉得很好喝。” 茶香醇厚却不刺激,回味带着浅浅的甘爽,搭配纸杯蛋糕合适极了。 “你喜欢就好。”裴俟笑着说,“不过我还是希望能请你喝更好喝的红茶,我家中不仅有全套的茶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