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能被放过的事实。 “我能记住,我很听话!” 薄肆野语气陡然一沉,“够了,无论你怎么狡辩,该挨的打你一下都跑不掉。” 沈宁…沈宁无话可说,一口气憋在胸腔无处发泄。 索性自暴自弃,“你要是觉得怎么样我都改不了,怎么样都不够深刻——那你就打死我吧!” 几秒的寂静,连呼吸都听得清楚。 “再说一遍。” 话没什么语气,但隐约散发的寒意却让人冷到了心底。 “不是你说的吗…”沈宁是没那胆子再说一遍,颤巍巍控诉薄肆野,“你说还不够记住教训。” “呜啊…可我都这么疼了,怎么会记不住。” “你不就是存心想打我吗?” 薄肆野不说话,沈宁心跳更加快,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主动递出台阶,“唔,要是你现在不打了,我就不跟你计较。” “我乖乖的,以后不惹你生气了。”他又用热乎乎的脸颊蹭了蹭薄肆野,“你也不想让我怕你的,对吧?” 说软话讨乖是沈宁害怕时的本能,他吸了吸鼻子,哭腔沙哑软糯,“别打了,让我在发情期好好蹭蹭你好不好~” 骇人的安静再次在车内弥漫,就在沈宁心慌想再说些讨饶的话时,就听薄肆野吐出一口气,嗓音沉沉,“最后十下。” 沈宁也跟着长长吐出一口气,“好!” “不过你看你都不生气了,轻轻打好不好?” “啪!”回应他的是薄肆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唔!”晾了一会儿的青紫屁股好不容易断了酸痛,这一巴掌又把疼全部唤醒,好像泼了热油一样,疼痛全部跳动着叫嚣。 这次不再是不间断的打法,而是打一下掀起疼痛后,就给他几秒喘气的时间,吃够疼痛后再给以狠重的一巴掌。 现在的双丘肿得老高,巴掌扇下来也不再是脆响炸耳,而是闷声沉重。 但这样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内,也够沈宁羞的了。 只挨了五下,沈宁就又开始呜咽着挣扎,额前的汗打湿了凌乱的发丝,手腕被禁锢地红了一圈也动不了分毫。 就是那种,结束了一天的疲惫,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就要下班…突然又被叫回去加班,还都是非常难的任务… 想想就窒息。 但沈宁现在正在经历这种感觉,每一次喘息的机会都是他精神拉扯的时候。 手机铃声悠扬拉开沉闷的气氛,巴掌立刻停下,沈宁撑起身体,转头抬起泪眼看着薄肆野。 “是季郁初。” “趴好。” 薄肆野告诉他是谁后,按下接听键。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