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门的动作也更卖力,迫不及待发泄欲望前的精神抖擞一样,急迫到不顾一切。 怎么办…他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没办法了,他也不可能若无其事钻过这群alpha去拿抑制剂。 恐怕他刚一有开门的动作,这个小小的隔间门,就会承受不住外面那群alpha的疯狂。 他定了定心,找到联系人,指尖终于在那串熟悉的号码上落下。 所幸,在沈宁以为隔间门要被那些alpha砸穿时,电话通了。 “薄肆野…” 刚一接通,沈宁就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委屈,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哭腔就出来了。 薄肆野听到哭腔的瞬间蹙了蹙眉,“你那边很吵。” “出事了?” “嗯。”沈宁擦了擦眼泪,才憋住哭腔,老老实实说,“我…我的发情期到了,可是抑制剂在外面。” 他稳住声音,用手虚掩住听筒,担心那些侮辱他的污言秽语传到薄肆野耳边里。 他小心贴在听筒上说,“我出不去,一群alpha…呜,一群alpha站在门外边,砸门逼我出去。” “我没有办法了…怎么办啊薄肆野…” 向依赖的人述说委屈时,哭腔怎么可能憋住,反而愈演愈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在哪?” 沈宁吸了吸鼻子,逼自己不要搭理门外那些不要脸的alpha的话,认真回答薄肆野的话。 “我,我在xx饭馆的卫生间里。” 薄肆野立刻去停车场开车,柔声安抚沈宁,“隔间的门锁能拖一段时间,我这离饭馆不远,你保持冷静,等我。” “嘎——!”门外,又是一记猛踹在门上。 这个门锁边缘裂开一道肉眼可见的痕迹,内里木的颜色淡淡,在这时却是足以吞人血肉的可怖。 看着门锁边缘的木板出现裂痕时,沈宁瞬间被吓得呼吸一窒,眼神瞟也不敢瞟,不敢相信地对薄肆野说。 “这个门锁…好像,已经坏了。” 薄肆野那边顿了顿,“什么?” 一般门锁不可能踹了几脚就出现损伤。 沈宁说的那个卫生间他也曾见过,不可能那么劣质。 “冷静,宁宁,你现在有力气跑吗?” 沈宁尝试着动了动发软的腿,本来想犹豫一下试试,但门外催命的敲门激的他瞬间开口。 “…我好像没有,但站起来可以。” 薄肆野轻吐出一口气,也极力压抑自己烦躁的情绪,静下心说,“听着,宁宁,我在尽快赶过去。” “现在谁都不敢保证这门锁能撑到我赶到你身边。” “一旦门被破开,你就大声喊救命,一定第一时间说明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