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乖是吗?” 薄肆野双眸微眯,alpha压制性信息素不留余力压在脆弱的omega身上,凤眸阴冷锐利,宛如黑暗中的最高主宰。 “需要忏渊的刑罚帮你记起被遗忘的记忆吗?” “我不知道…”一听说‘忏渊’这两个字,沈宁就条件反射地害怕。 板子、戒尺、鞭子的痛好像又经历了一次,身后突突跳地疼,他握了握肿痛的手心,不用薄肆野再说话,就出了一身冷汗。 “呜…我真的…不知道。” 沈宁弓着腰如被暴雨压枝直不起身的茉莉,美丽又脆弱,语句苍白又无力。 他微微低下头,纤瘦的脊背被alpha压制性信息素压得要断掉,眼眶湿润眼尾红得可怜。 “我没有做,我明明很努力地听话了…我真的学乖了没有不听话!” 他声声泣血,每一个句话都像是耗尽了全身气力一般,虚弱缥缈。 “求求你…求求你别把我送回去了…” 看到薄肆野眼底全然的轻蔑,沈宁心中更加慌张,那些无言的痛肆意在四肢百骸奔走,所过之处如同冰雪过境,寒冷脆弱到一敲就会碎成渣。 他全然顾不得什么形象,挣扎着下床跪在薄肆野脚边,真真是声声泣血,血仿佛糊了一嗓子,嗓音哑地几乎听不清。 “薄先生,求求您饶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没有做!” “是薄修厉缠着我,我不知道监听器为什么掉了,也不知道香为什么在我身上…” 说着说着,就连沈宁自己都觉得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我真的…不知道。” 苍白无力的一句话,好像是他唯一能解释的话了。 “沈宁,你把我当什么?” 薄肆野眸色幽深看了沈宁几秒,压下心底别样的情绪,刻意压沉嗓音说。 “困在爱里被你耍得团团转还相信你的可怜虫?” “不是说无辜吗,那就拿出证据来,苍白无力的一句‘我不知道’谁都会说!” “再不说实话就给我拿出证据来,要么就和薄修厉一起在忏渊做伴!” 沈宁的心口仿佛被开了一道名叫‘忏渊’的血窟窿,每每听到这两个字都像生生把窟窿撕扯地更开,心口已经血肉模糊。 “不要!不要!” 沈宁怕地抓狂,抱着薄肆野的腿声嘶力竭哭喊,“求求您薄先生,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求您别把我送进去了!” 薄肆野垂眸冷冷看着他,竟才反正只两天的时候,沈宁的状态就差到这个地步。 脸色苍白无力是他身上最轻的症状了,一双圆溜溜的鹿眼红肿地可怜,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软若无骨轻飘飘搭在他身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