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一瞬,他只觉得耳边嗡鸣脑子里再次闪过一片无暇的白,脑子里的某根弦被大力拉扯地摇摇欲坠。 周身冰冷,他手脚冰凉,寒意直逼脑门,祸乱了他仅存的清醒。 “啪啪啪!”杖落在双股上的声音沉闷,酸胀疼痛到好像要皮开肉绽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屁股一定被打烂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这次哪怕是疼到睁不开眼睛,他的手也死死扣着凳子,再不敢生出躲的想法。 所幸,20杖在这一次终于打完。 沈宁就像刚被水里捞出来一样,白绸衬衣黏在背上勾出纤瘦脆弱的脊背,双股被裤子紧紧包裹,连呼吸都能带动疼痛递进。 omega轻醇幽长的茉莉花香不受控制地扩散开来,所幸在场全都是beta,才没有被这无意识的诱惑影响。 秘书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面上没有丝毫变化,笑着对沈宁说,“结束了。” 他退回桌子旁 把镜头翻转过来,“47杖,薄总,您还满意吗?” 薄肆野凉凉的嗓音传出来,“嗯,接下来按照规矩走,你自己看着办。” 秘书又翻转镜头对准沈宁,沈宁趴在凳子上安静地像人偶,除了颤抖的腿和脊背,再没有一丝活人的鲜活气息。 ‘啪嗒!” 鲜血顺着沈宁垂着的指尖落下,黑衣人扒开他的手臂,露出一个青紫可怖的牙印。 血丝争先恐后爬出来,凝结成珠滑落,在惨白细软的手臂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秘书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视线又落在屏幕上的薄肆野脸上,问。 “好,您什么时候出院,我好斟酌力度,让他在见您的时候有口气。” 这次薄肆野的回复便没那么果断了,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顿停了几秒,才淡淡说。 “看情况,若是想调理一番,一周两周也未必可知。” “惩戒力度你看着办,活着就好。”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秘书看了眼挂断的电话,又看了眼沈宁,嗤笑了声。 心道要真是只剩一口气,他们重归于好,恶人可就是他了。 “送到禁闭室去吧,好歹是夫人,下一次坐刑延到9点,第一次时间缩短到1个半小时。” 送到忏渊的人,可没有单纯只关禁闭这样的好事,各项折磨人的刑罚根本不可能给人喘息的时间。 沈宁被扔到禁闭室的小床上,床铺坚硬宛如睡在石头上一样,被子也单薄的可怜,在这阴森凉意的禁闭室挡不住任何寒冷。 他疼得手脚绵柔使不上力气,可脚又冷的厉害,试探着撑着胳膊探起身子动了一下,却牵扯到臀上的肿胀,重重摔在床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