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宁,不知在想什么。 显然,沈宁打字犹豫的那几秒不对劲,已经被薄肆野察觉。 “你这意思,是你新婚的丈夫不用去拜访岳父?” 薄肆野的话让沈宁找不到理由反驳,面上出现几秒的空白和愁闷思索后,沈宁无力吐出一口气,认命了。 [不是,只是觉得您需要静养,坐车乏累,对您身体的恢复不好。] 薄肆野凌厉的丹凤眼盯着沈宁的眼睛,犹如深潭的冰冷眸子透出一股渗人的戾气,凝视着仿佛看透了沈宁的想法。 他兀的冷冷笑了声,“希望明天,不是我折断你忠骨的第一次。” 沈宁手指僵住,好半晌才抖着手指颤巍巍打字。 [我和薄修厉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明天只是回去看看父母,不会出现别的事。] 为了不让自己受罪,讨乖的话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我很听话,不会背叛您。] 薄肆野眸光幽深盯着他,“那就且等着看明天。”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启程去了沈家,期间薄老先生打电话把沈宁斥责一顿,诘问他为什么任由病重的薄肆野出门。 沈宁畏畏缩缩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虚弱,却极具威慑力的薄肆野,一时无言。 薄老先生和薄肆野都不是他能得罪地起的,他被夹在中间能怎么办,不听薄肆野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受罪呢。 [您还好吗?] [是不是不舒服了,要吃药吗?] 沈宁打字问。 薄肆野慵懒掀起眼皮瞥了一眼,意味不明地低低笑了声,嗓音虚弱轻缈,其中的冷戾气息却是更浓,令人胆颤。 “你只需要听我的话,除了我,没人能决定你的命运。” “我不会向你发难时,就说明你没错,明白?” 沈宁一怔,良久后才发现过来,薄肆野是在为刚才薄老先生的话…安慰他? 也不算是安慰,毕竟薄肆野冷冰冰的,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的omega被除他以外的人责骂而觉得丢了脸面,才这样宣示主权吧。 沈宁把这当做一个警告,以免以后自己昏了头迷了心,再触碰到薄肆野的怒火底线。 到了沈家门外,那气派辉煌的大门紧闭,连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沈宁见怪不怪,默默打开手机给弟弟发消息。 [我到了,已经在门外了。] [薄先生也跟着来了,门外风有些凉,你能让人快点来开门吗?] 沈家,装潢豪华精致的房间里,床上依靠在薄修厉怀里的沈清蹙了下眉。 他的长相偏向脆弱可怜,稍稍蹙眉就能引得人跟着心疼。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