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温柔的小雨,室内却是一片狂风骤雨,夏柠仿佛被雨水摧残的娇嫩花瓣, 一片一片被蹂/躏,从内到外都被雨水浸湿。她是后半夜才知道, 原来盛修白口中的“尽力而为”不是开玩笑。 他是真的想把那盒用完。 盛修白忍了太久,先前未曾烧尽的余火像是受到了风的鼓舞, 一下子复燃起来,不消片刻就以燎原之势将一切烧得精光,包括最后一丝理智。 女孩指尖在他背上划出长长的痕迹,脸上表情迷/离, 眼尾沾着生理性的泪水。她浑身发颤, 等缓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盛修白看她许久了,他那样欣赏和多情的眸光直白地打量着她, 像一张让人沉溺的大网, 叫人怎么受得住。 夏柠一时情急, 抬手蒙住他的眼睛, “不准看。” “很漂亮。”盛修白轻笑了一声, 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一时间因为这直接的夸奖更脸热了, “那也不准看。” …… 夏柠醒来时已经是下午,而罪魁祸首还躺在床边,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早起,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她揉了揉腰,看了盛修白半晌,没忍住悄悄摸他的腹肌。 平时清醒的时候她不好意思暴露自己的色心,这会儿趁着某人睡着就可以光明正大了。她手伸了过去,指甲划过结实的肌肉,再往上,她似乎察觉到了某道眸光落下来。 盛修白攥住她的手腕,轻声问,“做什么?” 她像是被抓住的贼,一双蒙着水雾的杏眼瞪圆,“没、没做什么。” 他笑,“还想继续?” “……?”夏柠当然一百个拒绝,再来她现在就可以给自己买个骨灰盒了,她心想某个人真是斯文败类,其他人肯定不知道他这么重/欲,“你别胡说,我只是摸摸而已。” 盛修白有些意外,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身材对她有这样的吸引力。 他慢慢坐起来,白色的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夏柠被攥着的手被摁在了肌肉上,盛修白笑得温文尔雅,“盛太太,这些都是你的私有财产,所以不必偷偷摸摸。” 私有财产…… 夏柠耳根一红,一方面因为前半句忐忑又心动,一方面因为他笑自己偷偷摸摸而生气。于是她享受地继续占便宜,一边嘴硬,“谁偷偷摸摸了,只是刚好你醒了。” 真好摸啊。她想。 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夏柠叫了餐过来,再看一眼时间,她忍不住埋怨,“都怪你,本来今天还可以多玩一会儿的。” “想来的话,随时还可以再来。” 夏柠瞥他一眼,不高兴地小声用同样的句式反驳他,“那想做那件事还可以随时都做呢,我又不是明天就不在家了。” 他心里那些漂浮如尘埃般的幸福感,突然一起落了下来。 所以他们之间,也是来日方长是么。 盛修白出神了几秒钟,随即伸出手把玩着她手上戴着的结婚戒指,嗓音慵懒地跟她开着玩笑,“明天的你还在,可是今天的夏柠却只有一个。” 女孩听了瞥了他一眼,歪理还挺多。 好好的假期在房间里待了一半时间,离开时夏柠想想还是觉得某人有些过分,警告他,“你下次再这样,我们就不出来玩了。” 从镜子里看,夏柠别过身体不看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一样。前面开车的司机闻言透过镜子往后看了一眼,担心这气氛等会儿要吵架。 但盛修白透明镜片后那双眼沾上几分春色,轻声道,“好,是我的错。” 男人轻声哄着,“别生气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其实跟在盛修白身边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见过盛修白很多样子,最多的是温和又疏离的模样,如同愿意降下恩泽却不可高攀的神明。他矜贵自傲,又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地臣服。 最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当夏柠说出要让他发朋友圈检讨的时候,盛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