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人都看不透,看透的,宁可一辈子都住精神病院。 楼十一细细思索了一下,发现居然真的是这样,父母给孩子带去了道德、人性、三观、孝顺、感情等无形的东西,把孩子养成自己期望的样子,如果从中提出了父母之间的不平等、孝顺、亲情,那孩子简直太强大了,甚至自由到无话可说。 就像楼十一跟沈西聆一样,他们俩就属于没有父母雕刻烙印的自由人士,有没有能力都不影响他们无所畏惧,这是不为无形枷锁禁锢的模样,所以他们就算在副本里那样艰难的环境下,都能把自己熬成boss。 没有恐惧与无形枷锁,便可以所向披靡。 “说了这么多,你想到应该怎么应对医院的办法了吗?”楼十一觉得哪一个办法都不太合适,因为医院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庞大的单位,决策者更不止一个人。 同时反pua整个医院和所有病人、病人家属,传销组织来了都不行。 郁久霏捏了捏山根,脸上都是疲惫:“不确定,其实我想过利用病友的办法反心理控制,但是我发现,每次来跟我接触的护工跟护士,都不是同一个,这意味着,医院本身就防着玩家策反医院的工作人员。” 私人医院里肯定有经验十足的心理医院,不然不会对所有人的心理拿捏得这么准,而且最容易被策反的、也就是带着嘉宾进入部门的护士,第二天立马就度假了,基本让玩家无法跟同一个人接触一天以上。 而人与人之间想要熟悉起来,最少需要一个共同的话题,比如说昨天的卢护士,她可能就喜欢巧克力,所以郁久霏给她巧克力后她甚至愿意送郁久霏回宿舍,第二天还专门来告别。 于是卢护士之后来的护士跟护工,都没再给郁久霏送巧克力的机会。 没有长时间的相处机会,身份卡限制玩家活动空间,时刻让人盯梢仿佛在进行疲劳审讯,疲惫之下,郁久霏还真的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靠谱的办法。 说到底,还是限制太多,害怕性差踏错一步就死在这里了。 午休时间过去,郁久霏从值班室里出来,继续去拉自己的小推车,护工阿姨在废品处理室跟不会累一样对废品进行分类,每次来都能看到她。 郁久霏跟阿姨打过招呼,拉上小推车就开始疲惫的下午工作,跟上午差不多,压力非常大,每次有护士跟护工走过,一定用熬鹰的眼神盯着她,好像只要郁久霏稍稍停顿都能挑出错来。 下午四点,沈西聆传来邮件说,又有一个玩家被淘汰了,因为搬运货物的时候被挡住视线,不小心碰到了货架上。 这完全就是找茬了,有谁被挡住视线的时候能够不轻轻磕碰?机器人来了都不行啊。 又被淘汰一个,剩下的玩家的精神已经紧绷到快崩溃了,工作愈发小心翼翼,再加一把火,他们就会完全忘记自己到来的目的,为了活下去而兢兢业业地把自己当过一个要求严格的护工。 郁久霏听楼十一转达完邮件内容,不过是脚步一顿,立马就有护士路过,刚要开口质问郁久霏在干什么,郁久霏立马就低头拿出了身份卡,抬手去刷药房的门,假装自己的故意停下的,而是要拿卡开门。 药房里又堆起了一堆高高的盒子,确实到了来收拾的时候,护士挑不出毛病,就走过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而在药房内的郁久霏,无声地长出一口气,她思维这么快都在一次次监控下累到不行,别说其他玩家,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她一样思维发散到同时做好几件事都没问题的,玩家会累,她也会,只是累的程度稍微轻一点。 收拾完这一轮,终于熬到了下班,郁久霏照常去食堂吃饭,打完饭沈西聆就过来了,他的饭菜依旧清淡。 晚饭这一顿食堂里的人明显少很多,大部分医生护士都是回家吃,一些护工的家离医院近,晚饭这顿也更愿意回家。 沈西聆在郁久霏对面坐下:“我今晚不轮休,我是boss,不算玩家,所以我跟另外一个boss应该都不会安排进轮休里,因为熬鹰一样熬我们没意义。” boss不会累不会死不会恐惧,真的熬他们,还不知道最后把谁熬死,所以地图调整,不会把精力放在boss身上。 郁久霏捞起汤里的一丝鸡蛋花,说:“我这边得吃完饭等护士长写排班表,对了,下午那个玩家,真的就是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