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审核通过,只等准时发表。 洹载揉揉眼睛,站起身,好一会儿才看时间:“……都快两点了,饿了吗?” 满足感战胜食欲,潮水褪去,食欲就上头,我摸摸肚子,后知后觉应声。 “到我常去的那家吃生煎怎么样?就在拐角,不远的。” “客随主便。” 我俩走下楼,天气依旧阴沉,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泥土腥味越来越重。 托冯妈的福,背他准备的背包就有伞,淋雨是不可能了。 然而折叠伞大不到哪儿去,供我一个绰绰有余,两个就略显拥挤。 于是我撑开伞,把洹载拉进怀里,俩人共享小小空间。 洹载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说:“在哪?带路。” “往前50米,左拐。” “走吧。” 伞实在不大。 我俩几步走得磕磕绊绊,以不淋湿为纲领,行军异常艰难。 洹载叹口气,毅然把伞从我手里抽走,攻防转换,就变成他把我搂在怀里,撑着伞了。 虽然他比我高点,肩膀比我宽点…… 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搂着,还是很别扭。 他的手搭在我肩头,每走一步,后背就会跟他的胸膛接触,气氛搅和得无法描述。 街道行人寥寥,一时间只有雨声寂寂,暧昧若有似无。 心跳乱了,带着心思也不宁静。 我深吸气,开口道:“洹载……” 耳边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脖颈是他炙热的鼻息,他提琴似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可以亲一下吗,就一下。” 像神话故事里诱惑行人的鬼神,只要我回头,就会被勾走魂魄,不能往生,不得以复。 我却鬼使神差地,回了头,点了头。 形容不出来,这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 嘴唇接触,皮肤感受到对方炙热的鼻息,舌尖和口腔都很软,被勾引着,被包裹着,却是甜的,又仿佛是毒素,把神经都麻痹了,差一点就要站不稳,身体别的地方就要连带反应。 我不知为何紧张极了,搭在他腰间的手臂都有些颤抖。 到分开的时候我腿间被什么抵着,下意识退后了一点,心跳却告诉我就算他真想对我干什么,我都是没办法拒绝的。 是慌张还是什么,下一秒被洹载安抚。 他一只手把我抱在怀里,下巴搭在我肩头。 那儿还是很硬,伞很平稳没有要掉的意向。 这方空间与外面的雨安静地隔开了,像在两个世界那样。 “要不要……我帮你?” 我一开口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