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承认自己也不是纯粹为了交朋友,更主要的是,他觉得他们可能比自己更加了解作为coser的那个时章教授。 和这个叫飞飞的coser加上好友之后,对方也没再连着发消息,只是很高兴地说以后如果有什么活动可以一起玩,可以线下面基。 宋拂之礼貌性地说了“好的”,也没有再多聊,因为时章洗完澡出来了。 时章只有腰上松垮地围着一条浴巾,肌肉上覆着浅浅的水光,下腹部两侧的人鱼线延伸到毛巾以下,引起无限遐思。 “这儿的水有点不稳定,调温度的时候小心点。”时章随性地抬手擦头发,随便一个动作就很性感。 宋拂之心头默默急跳,再次加深这个认知。 ——这可是全网那么多粉丝的章鱼老师啊,怎么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啊。 “我去洗。” 宋拂之把手机搁到一边,急急移开目光,站起来去了浴室。 时章还有点儿纳闷,都做了多少次了,怎么还不敢看。 第二天早上,王老师和宋大夫有他们自己的行程,他们准备去拜访以前的老朋友,懒得带宋拂之。 “你俩早上随便逛逛吧。”王女士顺手打发俩孩子,“下午咱们一起去学校。” 就这么被遗弃在了酒店里,宋拂之没忍住笑了笑。 “以前我妈也这样,说句「我上完晚自习之后来接你」就去她班上了。” “那我以前岂不是在和小拂之抢妈妈的时间。”时章说,“抱歉噢。” 宋拂之很小心眼:“那你现在把时间赔给我吧。” 时章笑着说“行”:“连利息一起,我的时间都是你的。” 早上正好空了出来,宋拂之还记着时章昨天的心愿,问他:“那我们去看看你以前的家?” 时章点点头说好。 早晨日光明亮,宋拂之携着时章的手,和他一起回到了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路上已经非常嘈杂,卖菜的摊贩直接把塑料布铺在人行道上,摆摊卖东西。摩托车电瓶车在路上随意穿行,宋拂之避让了好几次,心有余悸。 这里民风粗犷,在大城市里呆久了,突然回到镇子里还有些不适应。 但这就是本地人的生活方式,他们早已习惯了。 所以两位举止得体的男士走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经过一个狭窄的路口时,时章稍稍拉了宋拂之以下:“这边走。” 路两边大多是那种一两层的小砖房,有的大门口贴着褪色的春联,有的大门被锁着,也有的明显还有人住,从屋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几只中华土狗三三两两的趴在旁边,看见陌生人来了,站起来,咧出尖牙,冲他们大声地汪。 时章把宋拂之护在身后,捏着宋拂之的手说:“没事,不招惹它们就行。” 再往前走,宋拂之看到一户房子的门口摆着两把旧木椅子,碎了一地玻璃酒瓶碎片,尖锐的玻璃片泛着冷光。 宋拂之远远地就拉住了时章,带着他绕到旁边。 宋拂之看着人行道上的碎玻璃,紧紧皱眉:“谁弄的也不管吗?伤到行人怎么办。” 时章无声地看了看这家屋子。 大门锁是两只掉漆铜锁,看上去用了很长时间,二楼阳台上晒着凌乱的衣服床单,被洗得都褪了色泛着白。 时章收回目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