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宁咎转过身: “是有些办法,等王爷好一些我会亲自和他说一说我的治疗方式,不过有两样药我需要先做出来。” “是什么?” 有了昨天那气体在,杨生想他没准还真有什么他没见过却有效的药。 宁咎见到了管家过来,再一次问了一次: “闫管家,我之前要的琉璃的东西做好了吗?” 闫贺文方才也在房内,见到杨生的态度之后他对宁咎的态度也不一样了: “下面的人说已经做好了,宁公子现在就要吗?” “对,现在就要,还有之前老匠酒坊那两种酒,你搬两坛子到我那屋里,再帮我找些生石灰来。” 他不确定这个地方的生石灰是不是叫这个名字,只能尝试性地问了问,闫贺文果然懵了一下: “生石灰是什么?是石灰吗?” 宁咎忽然想起来,自然界中应该是不存在天然的生石灰的,因为氧化钙极易和水发生反应。 天然大量存在的应该就是石灰,也就是碳酸钙,不过碳酸钙制氧化钙很简单,只需要加热就能分解,他点头: “可以,石灰也可以,越快越好,最好今晚就给我找来。” 闫贺文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是做药品?” “对。” 阎云舟一直都没有叫人进去,还是杨生在傍晚的时候进去请了脉: “王爷。” 阎云舟靠在榻上睁开了眼睛,见到杨生才想起了什么: “上午发生了什么?宁咎做了什么?” 从他醒来,杨生和暗玄对宁咎的态度就大变,他方才也没有心情问一问。 杨生看了看榻上那人,难得说话犹犹豫豫地,阎云舟挑眉: “不好说?” 想起宁咎那大胆的行为,这可不是不好说吗?杨生组织了半天语言,才连说带比划地和阎云舟描述了一下宁咎当时的行为,说完自己的老脸都有些红。 宁咎亲了他?饶是见多识广如阎云舟都怎么也没有想到,宁咎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儿?这… 杨生看了看他那股后怕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 “王爷,您上午的情况确实非常危险,连脉搏都停了,我从前在军营中也见到了有兵将发生过这样的状况,用银针救过来的不到三成,实在是险之又险。 宁公子的办法虽然看着十分新奇,但是却确实好用,我方才和他说话,感觉他对您的伤势可能真的有些不同于寻常的办法,只是他不肯和我透露,只说是会和您说。” 杨生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一次好不容易看见的希望: “王爷,不论如何您听一听他的办法,哪怕能缓解一二也是好的啊。” 阎云舟点了点头,宁咎的行为和办法确实是让他没想到: “叫他进来吧。” 宁咎其实就在门口,自杨生进去,他其实就猜得到他会和阎云舟说什么,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阴了下来,开始飘下了雪花,他的身上都积了一层,他拍了拍身上的雪进了屋。 “王爷。” 宁咎身上都是凉气所以站的远了些,阎云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不难发现这昨日还和他呛声的刺头,今天倒是格外的安静,他提了一口气开口: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