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既演被她这动静弄得不知所措:“丑?” 虞子钰被吓哭,抽抽搭搭骂道:“你裤.裆那玩意儿丑!” 李既演急速提上裤子,裤腰带打了死结,弯身笨拙道:“男人这玩意儿都一个样,丑字从何讲起。” “丑就是丑,你扯旁的男人作甚,我又不曾见过旁人长什么样。” 虞子钰方才年满十八,也不曾见过其他男人这物件,眼下只觉这东西不忍直视。李既演面上好一个仪表堂堂,底下怎么就丑得如此不堪入目。 李既演双眸垂下,定在虞子钰颈间一片堆雪似的肌肤,试探道:“你怎么想的?” 虞子钰拳头握紧,还在哭,恼羞成怒:“还能怎么想!你那玩意儿丑死了,我看一眼都要吐,还怎么跟你成亲。” 她原本做好了准备。 这亲事对虞家也是有好处,她对李既演虽没有爱慕之心,但李既演好歹顶了个平虏大将军的金灿灿名号,长得也算是神采英拔。 她原本也愿凑合凑合,跟他做几日夫妻,好好调教他,让他助自己修炼。 可何曾想,李既演裤子底下如此丑陋,跟个烧火棍似的。 她如何能委屈得了自己,跟这丑人行周公之礼? 她不知别的男人如何,可就是觉得李既演那东西丑,好好的一个俊男人,怎么偏偏生了个粗丑的物件,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 李既演凑近一步,闻得满怀的香甜,他并非聪明人。一个二十几岁没读过书,只会写自己名字的人,哪会花言巧语。 自作聪明提议,沉声道:“成亲后,洞房花烛夜时我们熄了灯办事。黑灯瞎火的,你看不见我那东西,也就不觉得丑了。” 虞子钰娇俏的脸转过来,两眼红红瞪他:“呆子,熄了灯你那玩意儿就能变好看吗,掩耳盗铃呢。” 虞子钰低声抽泣,心里万般委屈。 她怎么就选了这么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早知如此,那日李既演上门提亲时,她便该把他喊到屋里,让他脱了裤子给她看。 倘若她早知道,他那玩意儿生得如此丑陋,她才不会对他如此上心。 亏她还想专研御夫术,想着好生管教他,教他做人,到头来真是白费一番功夫! 虞子钰失望透顶,推开门跑出去,一路不停歇,直直跑回虞府。 两眼红通通跑到父母的寝屋,哭天喊地道:“娘!你可真要害苦我了,你们怎么能给我找了李既演那样的丑男人,害苦了我!” 虞凝英正和大女儿虞青黛在屋里谈话,闻悉虞子钰崩溃至极的哭声,连忙出来道:“子钰,怎么了这是,你不是上山找你师傅去了吗?” 见到母亲,虞子钰心中委屈更甚。 抹着眼泪道:“娘,你们是不是故意要害我?李既演那个丑东西,你们居然还想我嫁给他,你们真是害苦我了!” 虞凝英和虞青黛听得稀里糊涂,虞青黛轻拍妹妹的肩:“李既演哪里丑了,他进京以来,好多人夸他是塞外潘安呢。” 虞子钰哭喊道:“他不过是脸长得好看罢了。他那裤.裆里头丑死了,跟个烧火棍似的,我看一眼都想吐。” 虞子钰话说得这般直白粗俗,令虞凝英与虞青黛面面相觑,母女二人拥着她往屋里走,虞凝英轻声细语哄她:“子钰,此话怎讲,你不是上山了吗,怎么又去见李既演了?” 进了屋后,虞子钰才道:“我是先上山见了祖师娘,才下山去找李既演的。” “还有呢?”虞凝英循序渐进地问。 虞子钰哭哭啼啼:“我让他脱了裤子给我看,没成想,他那底下丑得要死,我看了都犯恶心。这样的丑男人,我还怎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