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惩罚”根本算不上是“惩罚”。 因此景黎总是乐此不彼。 不过今天是在电影院不是在家里,亲吻也不能做。 纪昀章无奈,只好抓住景黎的手。 “小坏蛋。”话里全是宠溺的笑意。 知道纪昀章不会在这里吻他,景黎小尾巴翘起来,嘚嘚瑟瑟的,在他耳边小声抗议,“我哪里坏了,明明这么乖。” 他们坐得很后面,在最后一排,但这个厅不是大厅,荧幕的光还是能投照过来,景黎脸上调皮的笑藏不住,被纪昀章全部收入眼底。 纪昀章很轻地笑了下,将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他的指尖。 好痒。景黎本能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握得更紧,纪昀章故意撩拨他,眼睛注视着他的同时,又轻柔地吻过他每一根手指。 景黎被他看着,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 他很没出息的发现自己耳朵好烫、脸颊好烫,心也随着纪昀章的每一下亲吻,一点点柔软,最后软得一塌糊涂,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指尖一直传遍全身。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根本不是纪昀章的对手。 景黎投降了,他小声说:“不玩了不玩了,我错了。” 纪昀章弯了弯唇角,适可而止地停下,没再逗弄景黎,只是牵着他的手并没有放开。 电影散场,他们一回到车上,景黎就被纪昀章抱住,密不透风的吻覆盖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乖乖被里外都亲了个遍。 松开他,纪昀章抚着他的脸,嗓音带着几分餍足的哑,“甜甜的。” 景黎被亲的眼尾都泛着红,缺氧的大脑一点点重新运转,他茫然,“什么甜?” “你啊,我的宝贝。” 宝、宝贝? 景黎心跳如擂鼓,脚趾都蜷起了。 他往纪昀章肩膀一埋,藏住自己通红的脸,嘴角却翘得很高,心里甜的比刚才的焦糖爆米花都甜。 纪昀章抱着他,掌心按在他的腰上,时不时吻他的耳朵,又贴耳喊他“宝贝”。 有些难为情,但景黎听得好喜欢。 纪昀章不喊了,他还扯了扯纪昀章的袖子,虽然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 纪昀章失笑,又喊他一声。 景黎心满意足,在他颈窝蹭了蹭。 — 不用工作,不用考虑金钱,每天无所事事,仿佛退休一般的生活,景黎过得开心。尤其还每天都和纪昀章在一起,更加快乐。 他们清晨携手到附近散步,回到家,和纪爷爷下会儿棋,再陪纪奶奶种花;午餐之后,小憩一小时,坐在露台看剧本,傍晚看黄昏日落,夜晚吹着晚风,靠着彼此说着漫无边际、天马行空的话题。 时间就在这样悠闲又充足的日子里悄然滑过,眨眼就到纪爷爷去医院检查的日子。 景黎也陪着一起去。 一套繁琐复杂的检查做完,苏蔓之和管家推着纪爷爷去外面花园,景黎陪着纪昀章坐在办公室,将纪爷爷最近三个月的身体情况都跟医生详细说明。 医生听完,点了点头。 他又低头翻看检查报告,边看边说:“从各项指标上看,老爷子的病情没有恶化的现象,维持和上次差不多的水平,要继续按时服药,保持心情舒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