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柱顿了一下,才点点头,表示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秦王沉沉盯着太子柱:“你以为,寡人为什么要立赵鱼为太子?” 太子柱:“安平君比儿臣贤名,比儿臣更得民心臣心,比儿臣更会治理国家,他若是做了太子,就是民心所向,也是......” 秦王:“也是什么?” 太子柱:“......也是对秦国有好处的。” 秦王:“那你觉着,寡人应该立安平君为太子吗?” 太子柱激动道:“当然不应该!” 秦王眼睛定定的看着太子柱,问道:“哦?为什么?” 太子柱也就雄起了这一刹那,在面对 秦王锐利的视线的时候,他又怂了:“因为...因为,儿臣才是您的儿子,儿臣才是秦国的太子,安平君就是再贤德,他也是臣子,他若是做了太子,以后做了秦王,他就是篡位,让世人不耻。” 明明说着大义凛然占理的话,但从太子柱嘴里说出来,就有一种底气特别不足的味道,听的秦王内心一阵烦躁。 不一样,简直太不一样了。 养了秦鱼这么多年,见识过秦鱼在他面前的自在飞扬和机灵百变神异莫测之后,再来看他立的这位太子,这其中的落差,不要太窒息。 或许是这些年太忽视这个儿子了,秦王整理好心情,对太子柱道:“从明日起,你就到寡人身边来,寡人亲自教你主政。” 太子柱呆呆的:“啊?” 秦王又想打孩子了,左右环顾没找到顺手的,就将手指上的扳指撸下来,投掷到太子柱的脑门上:“啊什么啊?等你老子死了,你就是秦王,你是要让秦国多一个不知如何治国理政的秦王吗?!” 太子摘下投掷进他发髻被卡住的扳指,看了一下,戴在自己手指上,嘿嘿傻乐道:“诺。儿臣定不负君父栽培。” 秦王扭过头去,不看这傻儿子的傻脸,他起身朝外头走,太子柱送他出去,等路过那只被他扔出去的迎春花的时候,驻足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将它捡起,吹了吹沾上的灰尘,袖在了手中。 太子柱:“君父喜欢什么样的花,儿臣再给您做一支新的?” 这支他宠妾已经戴过了,再送给君父,是为不敬。 秦王没说什么,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就踱步离开了。 太子柱摸不准君父的心思,也不再多说,只想着,等有空闲了,再给爱妾做一支新的吧。 等回了自己的寝宫,秦王将这支迎春花放在自己的案几上,灯火如豆,幌的这样娇嫩的颜色更晃眼了。 夺目灿烂的就跟那个少年一样。 良久,他叹了口气,将这花珍藏起来,心想,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收到这样的花了? ...... 从栎阳到咸阳的路,早就修的又宽又平坦了,因此,秦大母和秦母在收到王令要她们来咸阳之后,即刻出发,也就一两天的功夫就到了。 秦大母见到秦鱼之后,搂着他哭的泣不成声:“大母的白鱼儿如何就瘦成这样了?跟着你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 秦大母此话一出,厅堂里院子里立马跪了一地的奴仆侍从。 秦鱼哭笑不得:“大母,孙儿这是在长个子,怎么吃都不会胖的,他们伺候的很好,并没有不尽心。” 秦大母还是哭道:“怎么会尽心?怎么会尽心?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养的多好,你看看你现在,瘦成这样,还跟黑的跟野人似的,浑身是骨头,摸着都硌人。” 秦鱼:...... 这个时代以肌肤腻白为美。据说张仓因为触犯了刑律要被拉出去腰斩,退下衣服的时候,监刑官见他浑身肌肤雪白细腻,甚为美丽,不忍心将他处死,便替他说情,免了他的死罪。 与他相反的一个例子,就是蔡泽因为容貌丑陋虽然有满身的才华,却处处遭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