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份和那张脸外,什么都不行。” 郑伊如默默听着母亲的话,有气无力道:“女儿明白了。” 王九的尸首被带到大理寺,经过多人指认,确定是幕后买凶之人,因有人见他从南楼出来,去了离南楼不远的暗市,那里开了几家赌场,里面混迹不了不少鸡鸣狗盗之辈。 郑成均被传唤的到大理寺的时候,对此结果极力否认:“人都死了,还要他怎么认罪,他一个奴仆,与你无冤无仇,我看你就是想故意找我们郑家茬。” 魏临等的就是这句话:“是啊,我与他无冤无仇,你说他是在为谁做事?” 郑成均心头一惊,魏临的眸光像是有穿透力一样。 所有的事都是别人办的,跟他没一点关系,郑成均摊着两手:“谁知道。” 魏临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郑成均身边,一字一句道:“那热油是冲着我府里的表姑娘去的吧,我只不过替他挡了一下,郑成均,没想到心思这般歹毒,连一个无辜的女子都不放过。” “胡说八道,证据呢。” 在郑成均看来,人证已经死了,没有王九的供词,只凭推算,不足以定一个人的罪,若不然,魏临不会把他叫到偏厅里。 见他依旧有恃无恐,魏临起身道:“我只凭推算,就得出你是幕后凶手,我还知道,为了掩人耳目,你把自己当心腹都害了,船上的手脚是你做的吧。” 郑成均双腿微颤了一下,从魏临把王九带走,他就一直处于忧虑之中。 他所做一切,也是想保全一下自己仅有的名声。 嫉妒的火苗燃尽,只剩下一缕缕挫败的残烟。 “你没证据。” “之前我想不通你动机是什么,后来想明白了,你觉得丢了户部侍郎之位的是因为沈大人,可即便他没有去乌和镇,这件事也遮掩不了,纸永远包不住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害人终害己。” “你能拿出王九的供词吗?” “不能,今日来,你可把你的家奴带走。” 见魏临松口,郑成均终于有了底气,腿也似乎有了些力气,他正要起身,又被魏临摁住了肩膀。 “你要干什么?你方才说的,要我把人带走,想反悔不成。” “沈云簌是沈弘之的女儿,亦是我魏临未来的妻子,如她以后受到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郑成均心中的疑团也解开了,那日应是魏临将人护住了:“你……想要怎么样?” 魏临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郑成均:“你自己想吧。” 从被革职到如今被魏临恐吓,也只有一个月之久。 这么短的时间,他在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他的腿也越发软了,直到魏临离开,带来的几个小厮进来,扶着他离开。 走出门外,只对身边的人道:“厚葬王九。” 接着,人就昏了过去。 永徽帝召魏临进宫,关于南楼行凶之事,一直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可七日过去了,结果却是郑家的王管事,且人已经淹死在河里。 这个结果,明眼人都看到出来,一个管事,怎敢加害朝廷命官,完全不符合常理。 魏临知道,若要除掉郑家,还不到时候。 对于郑家,永徽帝也有所顾虑,只能说些宽慰的话:“申国公德高望重,抓了郑成均等于要了他的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