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了,怎么还搞这种不入流的大巴车来接人。 听到王辉这么说,车里的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王辉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满道:“你们平时不是挺干净的吗?这次怎么回事?” 王辉是这家被整顿严查工厂的老板之一,另外几人跟他都是当初一起出钱来办工厂的,几个人当初都是混不吝的富二代,从上学开始就天不怕地不怕,长大以后更是没有什么顾忌。 这几人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做,身后还有些背景,平时没少为了钱压榨底下的人。 当初在办那个工厂时,周围有些居民不同意,就被他们安排打手给威胁了好多次。 后来工厂开了,那些污水排放到江水里,如果有人发现要举报,要么就拿点钱息事宁人,要么就用权势压着,还是有不听话的,也会被他们给安排人解决掉。 这次碰上了一个硬茬。 只说了一句话,就连这几人的背景都保不住,工厂被下令关门,一时之间几人跌到谷底,尽管安排了人去背锅接受调查,但也背负了巨债。 他们怎么能忍受自己吃这么一个大亏。 几人原本还去打听过,知道海市市局有个特殊部门,那个叫蔺七和舒恨水的,就在里面挂职工作。 但他们很少会出现在市局,更是从没有接手过什么案子。 连他们背后那人都说,蔺七和舒恨水管不到他们头上。 所以他们才会那么飘。 但现在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什么连久什么司阑,就没听说过有这两个人物。 明明是其他省市的人,现在居然还管到自己海市的头上来了。 他朝的剑都不能斩本朝的官儿,这两人的手倒是伸得还挺长。 这几人自然不会放任他们这么威风。 自己这么大的买卖,说没有就没有了,怎么可能!! 扎钉子那人姓孙,一想到今天这事儿就觉得晦气:“邪了门了,我好几根钉子扎进去,那车胎愣是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拔出来,居然一点痕迹都看不到。” 孙二少吐了口口水:“那个司机还冲上来说我扎了他的脚,我踏马的离他十万八千里远,怎么扎到他的脚?!” “是啊。”另外那个推车的人说,“原本还好好的,这人还跟我们说话呢,突然就抱着自己的脚说有人扎他,而且他的脚真的流血了,一回去就把孙二少给揪出来了,不然这事儿他们还真发现不了。” 这就真的很奇怪了。 难道扎在车上还能痛在那个司机身上不成? 明明离得那么远,都把人支开了,他又是怎么跑回来准确无误地把孙二少给揪出来的? 王辉压着心里的不安:“总之,你们小心点,现在跑出来了没?” “放心,他们的车在那里掉不了头,司机的脚也受伤了,我们现在还绕了其他路走,想追我们根本不可能。” 那勉强还行:“除了车胎,其他的做了吗?” “做了做了。”孙二少得意道,“混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只扎个车胎,就算那个司机顶着受伤的脚去开车,那也开不远。” “但是……”另外一人皱眉,“我查过这条路了,根本就是一条荒路,不跟其他路交叉,一直往前开就是海边,而且路上还有很多断崖,他们怎么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