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很多小学中学、福利机构、公司都有合作的,周末会有?孩子过来陪老人家,唱歌跳舞表演节目什么的,还有?会书法国画京剧等等的老师,来搞个移动老年大?学。这些都是不花钱的,我们很划算的。” 谢惊屿点点头,“大学生会过来吗?” 赵护工愣了下?,“你?是想请大学生吗?大学生我们也有?,不?过他们不?是每周都来的,时间比较自由。” 谢惊屿拿出张纯羽的照片,“她经常来吗?” 赵护工这才警惕起来,狐疑地打量谢惊屿,“你?,你?是来干什么的?” 得知谢惊屿是市局的人,赵护工顿时泄气?了,拍着大?腿说:“诶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来给我创收呢!” 谢惊屿觉得这人挺幽默的,不?少人见到警方人员会紧张,赵护工不?仅不?紧张,还能和他开玩笑,似乎是个挺能说的人。 谢惊屿问:“张纯羽也是你们这儿的志愿者?” 赵护工好奇道:“咋啦,她出?啥事了?” 谢惊屿笑眯眯地说:“警方的秘密知道多了恐怕不好。” 赵护工被他这笑搞得一哆嗦,抹了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怎么还恐吓老百姓呢真是……张纯羽我知道,她确实来过挺多次,但她和一般的志愿者不同。” 谢惊屿说:“哦?哪里不同?” 赵护工有?些犹豫,“她……她主要是来看一个老人,其?他的她也不?看。” “一个老人?是谁?” “孔老头儿,两人亲得噢,像爷孙俩似的。” 赵护工说的孔老头儿大名孔平远,七十多岁,独自住一间房,住进四季养老院的时间比赵护工来工作的时间都长,从来没?有?亲人来看他。 谢惊屿推开孔老头儿的房门,一股异样的香气?扑面而来。赵护工低声说,这是孔老头儿的喜好,嫌空气?不?好闻,买来各种稀奇古怪的香,在屋里熏。他不影响别人,院长?也不?说他什么。 这间屋向阳,光照条件很好,孔老头儿正坐在躺椅上,干瘦,头发稀疏,松弛褶皱的皮肤像鸡皮,眼睛不?知是睁着还是没?睁,坠下来的眼皮挡住了浑浊的眼珠。 赵护工喊道:“孔老爷子,还在睡吗?来客人了!” 孔老头儿缓慢地动了动脖子,转向谢惊屿,嘿嘿笑了两声。 长期与耳背的老人打交道,赵护工嗓门大?得吓人,“他想问你?,张纯羽每次来看你?,你?们都聊些什么?” 孔老头儿咿咿呀呀说了半天,赵护工翻了个白眼,冲谢惊屿道:“脑子不?好使,他一直就这样,我也不?知道张纯羽为啥和他亲近。真?是孙女儿,这么亲近我还理解,可根本不?是。” 谢惊屿走到孔老头儿跟前,蹲下?,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老人家,你?的家人呢?” 孔老头儿一副痴傻样,茫然地摇头。 问是问不?出?个结果了,谢惊屿在房间里踱步。孔老头儿的这间房在四季养老院来说,算得上条件不?错的房间了。但和很多老人家的住所相?似,这里也堆着很多东西,显得十分凌乱。桌上放着香炉、铜钱、神像、叫不出名字更辨不?出?真?伪的古董。 谢惊屿拿起一个古印章仔细端详,赵护工不?屑地说:“这都是假的,他还能出?去走?动时买的,被人骗了。” 孔老头儿忽然一踹脚凳,喉咙发出?不?满的声音。 赵护工啧啧笑,背过身和谢惊屿说:“这老头儿,说他坏话他就有?反应。” 离开孔老头儿的房间,谢惊屿问:“他的家人真的从来没?看望过他?” 赵护工找来资历更老一些的护工,都说没?见过。 “那他的生活费看护费从哪里来?”谢惊屿又问。 赵护工笑道:“他卡里有钱,他家里的人直接打到卡上。嗐,他们家怪是怪,但钱从来不?少,我们当然乐意照顾。” 谢惊屿暂时没?有?权限调查更多,调取养老院的监控之后就回来了。 隋星听完感到不可思议,“张纯羽那么傲的一个人,连自己爸妈都恨,居然会经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