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妈对你弟弟多好,又是金锁片,又是金手镯,你啥都没有,好可怜~” 豆豆瞥了小慕冬身上的金首饰,眼里闪过羡慕。 小文往前两步,站在豆豆和小慕冬身前,很不高兴地怼道:“你怎么知道豆豆没有金首饰? 难道我姑姑给豆豆买什么还要跟你汇报,你配吗?” 那个女客人被一个小屁孩给怼了,自觉失了面子,脸一沉,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 小文冷着脸道:“你挑拨我妹妹和我姑姑的关系,我就要怼你!” 他转头对豆豆道:“把这事告诉爷爷奶奶去!” 自从小文来到了林麦家,他就成了家里的孩子王。 小慕冬和豆豆都很听他的话。 豆豆扭身就跑到了方爷爷方奶奶身边,指着那个女客人,撅着小嘴告状。 方爷爷方奶奶的脸色全都变得很难看,可是那个客人是林麦请来的,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打算等酒宴结束,把这事告诉林麦,让林麦自己处理。 发生在豆豆身上的那一幕,林麦看在眼里,心里十分恼火。 她最讨厌那种拎不清的大人跟不懂事的小孩说那些诸如“你是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 或者“你妈妈喜欢你弟弟,不喜欢你”之类挑拨的话。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对孩子来说,都是伤害。 林麦很想现在就处理这事,可是被一个女客人给抓住,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出于礼貌,林麦只好听她倾诉。 那个女客人拍了一下林麦的胳膊:“你知不知道余美浅草的近况?” 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 像这种爱说是非的人,林麦是不屑搭理的。 可是来说余美浅草的是非,她就很乐意听。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没了下文。 她知道她不追问,这个客人还是会说的。 这个客人找上她就是为了说是非,如果不说,那不是痛苦死了。 她如果追问,反而显得她很八卦似的。 她就算八卦,也不想让外人看出来。 果然,那个客人等了将近一分钟,见林麦不仅不追问,还想去招待别的客人, 于是开口道:“余美浅草现在过得特别惨。 她的加盟商纷纷要求退款,不少加盟店都关门大吉了。” 春樱浅草服饰的加盟店掀起了关门潮,只要视力没问题,在京城的繁华大街上走一遭,谁都能够看到,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那个客人继续道:“余美浅草没钱赔给那些加盟商,被打了好几顿。 屋漏偏逢连阴雨,公司垮掉了,还被人骗了好大一笔钱。” 那个客人说到这里,问林麦:“你知道余美浅草被谁骗了?” 林麦马上想到了国棉三厂的祁名山祁厂长。 她笑笑:“我哪儿知道。” 那个客人凑到林麦的耳边,神秘兮兮道:“就是那个国棉三厂的祁厂长。 听说他最初想把他们厂积压的羊绒面料低价卖给你,你没要。 后来被余美浅草全都买下。 余美浅草原指望凭着这批低价羊绒面料做的服装,跟你打价格战。 可是祁厂长一直不发货,余美浅草派手下催了好几次,祁厂长找各种理由推脱。 手下没办法,只得请余美浅草自己出马催货。 可是余美浅草还不如她的手下,祁厂长几顶高帽子给她一戴,她就拉不下脸面催货了。” 这些林麦派去监视的人早就给她汇报过。 她装作好奇地问:“祁厂长给余美浅草戴了哪几顶高帽子?” 那个客人一个人唱独角戏正觉得有点没意思,见林麦和她有了互动,顿时来了劲。 兴致勃勃,继续往下讲:“祁厂长说,余美浅草家庭背景那么大,他骗谁都不敢骗她。 还说,她这么不信任他,让他好伤心。 还夸余美浅草又美又有才,做生意有格局。 总之,很轻易地把余美浅草给打发了。 如果不是银行催债,以及那些加盟商要求退款,余美浅草会一直端着架子,不逼着祁厂长要么交货,要么退款。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