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次实践便是OTK。 她转交好友的情书。 [我做错了吗?] [你没错,是他太喜欢你了。] 她坐在了他的脸上。 [如果你的贝骑在你脸上,你会怎么样?] [你说呢。] [你应该会把Ta绑起来,按在桌边狠狠打一顿吧?] 的确,她后来被他绑了手口交,又被他按在桌边边打边后入。 砰的声,她被摔在了床上,思绪被打断,廖昭杭重重压上来,粗蛮地拽下她的内裤。 [你去过SP酒吧么?里面是干嘛的啊?] [不准去。] 阮芙夏无需再多回忆,这已足够证明一切。 “你早就盯上我了是不是?” “之前你都是装的?” 她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和他提“SP”,他装作好学生的样子翻化学书问她是不是硫和磷。 她不想打扫卫生,他适时出现。 她和他聊过那么多,他早就知道她的喜好,才在补课的时候用尺子打她手心。 阮芙夏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么多信息,问面前的人:“廖昭杭,你什么时候惦记上我的?” 他不回答。 他只在意她到底抱了什么样的心态,隐瞒他这个男友,也不管安全不安全,就去那个酒吧。且从头到尾,只告诉过一个网络上根本未曾见过面的人。 他在意她存有潜在变心的可能,在意她总是不考虑他的感受,在意她天真的任性,想当然的我行我素。 廖昭杭不会告诉她他密密麻麻的在意,他戴上套,要和她做爱。 阮芙夏心头混乱,推人:“今天不想做,生理期快到了。” 阮芙夏来例假的前两天会腹痛,廖昭杭知晓此事,但此刻的他已顾及不了那么多。他被气得头昏脑热,无法分出太多心去照顾她的情绪,握着硬物就要往里顶。 他低问:“你先说,为什么要去?想找新主人?还是新男友?” 前戏约等于无,干涩的甬道撑不下那粗硬,阮芙夏疼得蹙眉,推打他:“不想做,你出去啊……” “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想法。” “好奇……”他重复她说的词语,“只是好奇,需要瞒着我?” 那样冷的质问语调,阮芙夏听后脾气也上来,她觉得他好蛮不讲理。 “不信算了。” 偏他还不停,抽出半截顶了一下,她眸中冒出泪花,又刺道:“你不是也有事骗我?” 她草草解释,他便以为她默认。 他也需要坚定的偏爱,填补飘忽的不安全感。 廖昭杭紧绷住下颚,沉下漆黑的眼眸,也沉下腰,用身体直白地和她对峙。 她不配合,在黑暗中乱打人。可男女力量悬殊,她的力气全然不足以推开廖昭杭,他借着溢出的一点点情液浅浅抽插。 “……不舒服,廖昭杭,我不想做。” 他听到了她说“不舒服”,可他没办法停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不能让她离开,她会跑掉,和别人走。 她到处撩人,连学弟也不放过,还瞒着他去圈内的聚会点。每次都是这样,他明明警告过她,再来一次,他真的会当真。 房间暗沉如深渊,裹挟着阴冷冷的风,吞噬着他的理智。 熟悉的环境一下将他拉回数年前,那个黑暗密闭的小屋,他哭喊着求救也无人回应,最后在沉默中失去了自己。 回想起这些,他再也保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他的牙齿上下打颤,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他茫然又无助,迷失了方向,只有每个夜里积攒的阴暗沉积物与他作伴。 一瞬间,眼发涩,含起泪花。 “廖昭杭,滚啊,出去。” 他听到了她的骂声,因为他强硬的动作让她感到了不适,她在抗拒,在推开他,在一点点收回施舍给他的喜欢。 廖昭杭难受极了。 他做了那么多年“别人家孩子”,只有在她面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