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肮脏的他玷污,在窗门紧闭的旧教室,在冷冰冰的木椅上。 昏暗环境总勾起些久远回忆,廖昭杭额上渗出了汗,唇紧抿着,恨不得将整根都插进她嘴里。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问—— 知道错了吗? 于是廖昭杭也问:“知道错了吗?” 他顶得太深,阮芙夏想干呕,眼角冒出生理性眼泪。 再也硬气不起来,怂了,服软了,睁着湿漉漉的眼对他点头,希冀他能多一些爱怜。 她的乖顺抚平廖昭杭心底躁乱,他松了一口气,维持着一丝理智,继续问: “还请别的男生喝水吗?” 摇头。 “能和周源保持距离吗?” 点头。 “好听话。”廖昭杭微笑,拭去她眼角的泪。 见她不安分地乱动,又问:“有话要说?” 阮芙夏呜呜着点头。 廖昭杭拔出肉棒,阮芙夏的嘴终于得到自由,她一张口便是句骂声:“死变态……” 廖昭杭笑,并不恼,柔声告诉她:“宝宝,是你先惹了我。” 闻言,阮芙夏有几分心虚,气势又弱了,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以帮你口……但是,不要射我嘴里……我不想吃那个……” 廖昭杭模棱两可地回应:“看你表现。”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命令道:“张嘴。” 湿硬的龟头抵上她的唇瓣,阮芙夏顺从地启唇,含住他的头部。 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学着夏天吃冰棍那样吮吸含弄,胡乱地舔。 嘴唇与湿淋淋的肉茎紧贴,阮芙夏发出奇怪的水腻声,脸涨起,双手想动,可手腕只能和领带布料细细磨擦,束缚感明显。 她吐了肉棒,示弱:“主人,手很疼。” “现在不叫我‘变态’了?”廖昭杭并不给她松绑,提出要求,“舌头吐出来,从头开始舔。” 阮芙夏只得把话憋回去,在他的指令下探出舌尖,缓慢地沿着茎身往下舔。 到了根部,廖昭杭握着肉棒,走近半步:“睪丸也要舔。” 主人的命令,阮芙夏唯有服从。她小心翼翼掠过,将两颗肉囊舔得湿漉。 “好乖啊,宝宝。”廖昭杭亲昵地夸赞,腰身后撤,将整根送进她的嘴里。 他算着时间,加快动作,扣着她的后脑勺抽插她的嘴。 “嗯、唔……” 她的唾液流到了肉棒上,吞吐过程中,研磨成橘子味的水沫。 她继续吃吐,那些酸酸甜甜的小气泡逐个破裂,像绽起一小束焰火。阮芙夏嘴麻了,唇角漫出更多润滑的口水。 廖昭杭要被她含得舒服死,喘着粗气次次想顶进她的喉咙,忍不住叹道:“宝宝,怎么这么会口……” “含得再深一点好不好……” 阮芙夏唔唔地叫,眼泪又要被插出来,唇周满是橘子味的唾沫,只希望廖昭杭能快点射。 耳边再次传来楼梯口的脚步声,她一慌,牙齿便上下打颤,磕到嘴里的肉棒。 那点轻微的疼给廖昭杭带来莫大的刺激。 他头皮发麻,忍着射精的欲望拔出,用手迅速撸了十几个来回。 而后捏着阮芙夏下颚,将马眼对准了她不得已张开的唇。 廖昭杭打着颤,过分地射进阮芙夏嘴里。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