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这些人会保密,也是为了?护着李持月心中?那点子念想。 至今她还记得那天晚上, 那原本不可能是季青珣能说?出来的话,她问?了?好几次,秋祝都肯定道:“那日确实是季郎君扮成?上官御史的样子,进屋和您说?话的。” 李持月呆呆望着床帐,他终究装作上官峤的口吻,对自己说?了?那些话。 那些让她重新振作,两年?里日日回?望的话,竟然?都是季青珣说?的。 李持月从枕下取出玉佩在掌心握紧,记忆又回?到了?上官峤和春信离开的那一天,他们?在自己眼前出事,她眼泪滑落。 不是一个梦,也不是上官峤的魂魄回?来找她了?,是季青珣的话让她坚持重新站起来的。 何其可笑。 上官峤到底是在坠下城楼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那她百年?之后,真的就见?不到他了?吗? 造化为何这般弄人。 第二日,李持月召见?了?季青珣。 他进来了?,眼神竟然?分外温柔,好像已经忘了?昨晚争吵的事了?。 李持月看了?他一眼,在想这个人怎么回?事,心里藏着上官峤那些委屈,又挨了?她打,今天一来,又当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了?。 反而他先开口请罪:“臣乱用那虫子,损了?陛下贵体,望陛下责罚。” 这件事确实该生气,但又……没那么生气,李持月知道他用那同生蛊是什么意思,就打消疑虑来说?,确实有这么一点用。 不过她也不敢轻信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又无从查证,还是得让人查清楚。 “你的处置不急,早晚要削了?你的官帽。” 季青珣也不怕,他琢磨出了?今天的阿萝有点不对劲儿,昨夜还喊打喊杀的,怎么今天说?着削官帽的话,却让他觉得有几分温柔。 “那不知陛下召臣,所为何事?”他问?。 “来人。”李持月唤了?一声。 宫人端着托盘走了?上来,托盘的锦帕上是十?几枚形制各异,水头上好的玉佩。 李持月道:“先前的玉佩不是摔坏了?吗,挑一枚吧。”纯粹当赔给他。 “不,臣就喜欢从前这枚。” 李持月看他腰间带着裂纹的玉佩,有些不痛快,“让你挑就挑,不然?就全赏你了?。” 季青珣腰上没那么多空地,说?道:“那陛下给臣挑吧。” 她没拒绝,起身走到玉佩前,“你喜欢圆的,还是方的?” “这些陛下明明知道。” 季青珣跟着,站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退一步就能撞到他的胸膛。 李持月拣起一枚圆月形的细瞧,季青珣却从她身上嗅见?了?一点药味,问?道:“你在喝药?” 李持月动作一顿,那药味是闻泠送过来的安胎药,她还没想好,就先喝了?。 “政事繁重,喝了?点安神汤。”她扯了?一个借口,将手中?玉佩塞他手上,“好了?,你下去?吧。” 季青珣怎么可能信,要去?拉她手腕,“是不是那蛊出了?问?题?” 李持月避开手:“你究竟有没有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我只是担心你……”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