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选?” 方婉道:“我怀疑是你那个继女。” “她?不可能吧。”李姑姑不敢相信,顾秀才出禁闭,不至于一出来就马不停蹄的对付李家吧?再者,她不对付她这个继母,对付李家做什么? 方婉叹气道:“有件事没和妹妹你说。” “就在你家大姑娘出禁闭后没几天,你哥哥从族学下值回家,半路竟然有些混混拦路挑衅,想要殴打你哥哥。” 一听这话,李姑姑紧张道:“竟有这事,哥哥受伤了吗?报官了没?” “你哥哥有些武艺在身,没受什么重伤。”其实一点伤也没有,受伤的是混混们。 “这次谣言的内容你也看到了,姐儿被诬偷东西这事当时只有丫鬟婆子在,上京还没有波澜,老家倒是知道了这事。上京离老家那么远,谁会对李家和定国公府这么熟悉?” 方婉继续说道:“从二姐三姐被诬陷偷东西,到你哥哥被人拦路殴打,再到老家制造谣言,你说这还能是谁?” 李姑姑听完神色抑郁,恨恨道:“我从未想过和她一个小辈计较什么,可她却步步紧逼,非得逼死我才行么。” 李姑姑问道:“嫂子可有证据?” “没有。”方婉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想要证据还得抓到造谣的人才行。” 李姑姑道:“这一去光路程就七八日,只怕人家撤走了,当务之急是辟谣。” 方婉道:“这事辟谣容易,他不是说我们是撵出去,定国公府恼了我们嘛。只需定国公府派人随你大哥回去找县令告状,捉拿造谣之人。造谣的找不到,那些传谣传的欢快的八婆抓去惩戒一番,杀鸡儆猴,想必那些人就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这主意好,李姑姑放下心来,歉意道:“嫂子,这次又是我拖累了你。” 方婉道:“妹妹,你这继女心如蛇蝎,你可不能再纵容她了。” 说罢她从怀里拿出两个不同颜色的纸包,塞到李姑姑手里,低声道: “红色的药包里是毒药,无色无味,下到饭菜或者水里,让她喝了脸上就会冒痘;另一包绿色的则是解药,若是她哪天安分了,你再给她服用下去,就能恢复如初。” 方婉道:“放心,不会伤人性命。” 李姑姑吃了一惊,凝视了一会方婉,见她脸色不变,李姑姑默默将药包收好。 谣言一事,李姑姑亲自去找了定国公,绝口未提顾秀,只说奸人相害。 定国公闻言心里顾秀的音容一闪而过,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定国公不愿多想。于是派出大管家亲自出马,陪同李建丰回乡一趟。 大管家闻言忙去族学寻李建丰,李建丰故作刚得知谣言,脸上满是愤怒。 将族学的事交给另一个秀才代理,李建丰迫不及待回去整理了行李,连夜出发回乡。 两人只带了行李,没有拖累,天公作美,一路晴天,骑着高头大马急赶慢赶,花了四天的时候回到了李家故乡淇县。 李家老宅已经卖掉,李建丰也没去大女儿家住,和大管家住了县里客栈。 没急着去找衙门找县令,两人休息一.夜,李建丰给了管家五十两银子,让他先玩一玩,自己则去找了大女儿打听情况。 时隔几个月,父女相见,李大姐并不热情,甚至有些冷漠。 无他,只因原主输光了爷爷奶奶留给她的嫁妆,只出了几床被子,镀银的首饰将就她草草嫁了。 若非婆家曾经是李家常用大夫,人品不错,婚事又是爷爷定下的,哪能容她进门后还时常补贴娘家。 李建丰想起原主那些荒唐事,并不怪她,伸手将手里的一包麦糖递给外孙女,摸了摸鼻子,说道:“给喜儿甜甜嘴。” 说罢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好的东西递给女儿,说道:“娇娇,这是你娘给你准备的礼物,你看看吧。” 李大姐名叫李娇,今年十九岁,嫁到开医馆的刘家,成亲三年,生有一女喜儿,今年两岁。 李娇听他提起母亲,神色缓和下来,接过包的严严实实的手帕打开一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