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回来,公子连歇息都未曾,他真是不明白,这个江二小姐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值得他们公子如此倾心。 罢了,公子喜欢便好。 “午膳在哪吃?要不要来我别苑一起?”江黎邀请道。 “好。”何玉卿打马上前,眼底含笑道,“一起。” 江黎轻点头,“那我们先回去。” 还没分开多久,马车再次被拦住,轻嗤声传来,“江黎。” 是江藴。 车帘掀开映出江黎的脸,她道:“何事?” 江藴目睹了方才那幕,冷声道:“我竟不知你如此的水性杨花,一边同其他男子来往一边还缠着阿舟不放,你怎地如此不要脸。” 这才是江藴的真实面貌,说话刻薄难听。 江黎未曾说什么,何玉卿先开了口:“阿阮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别忘了阿黎可是你妹妹。” “妹妹?哼,我才没有她这样的妹妹。”在江藴眼里,她所有的不幸都是拜江黎所赐,当年她既然承认了错误是她做的,就应该认到底,为何中途反悔,累及她被父亲责罚。 还有,她不是喜欢装好人吗,她为何不一直装下去。 再者关于谢云舟,她明明说过,若是她喜欢,她便不会同她争,她既然答应不同她抢,那她现在又是做什么。 一直缠着谢云舟,要谢云舟忘不了她,转头还同其他外男一起,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阿阮姐话不能这么说。”何玉卿冷声道,“当年因为你阿黎受过多少委屈,这些你心里应该清楚,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说的话如此难听。 “那是她乐意,”江藴道,“没人逼她,我更没有。” 什么叫过河拆桥,什么叫翻脸不认人,何玉卿算是明白了,江藴简直是疯子。 她气得话都说不出了。 江黎爱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淡声道:“别气,我同她讲。” “有事快说,无事让开。”江黎冷声道。 江藴命令道:“我要你从今日起再也不要去纠缠阿舟,阿舟那样身份的人不是你能配的上的,既然当初选择了和离,那便滚得远远的。” “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要求我?”江黎也不恼,唇角挂着笑意,同江藴的泼妇样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天上的是江黎,地上的是江藴。 “我,我当然以他未来将军夫人的身份。”江藴道。 “未来将军夫人?”江黎冷哼,“那便是说现在还不是呢?既然不是,你管我。” 她怼人道:“我乐意同谁来往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 “你——”江藴不知何时江黎变得如此能言善辩,昔日的她可不是这副样子,看来真是久无人管束越发没了规矩,“别忘了,我是你长姐。” “所以呢?” “我便可以管束与你。” 说着,江藴便要提裙上车,大有在车里教训江黎的意思。 江黎冷笑一声,说道:“走。” 车夫挥着鞭子落在马背上,马儿受痛朝前走去,江藴吓了一跳,险些再次崴到脚。 “你给我停下,停下。”为了堵江黎,她在这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怎可让她这般轻易离去。 见拦不住,她干脆站在了马车前。 车夫勒马停下,“吁——” 江藴叉腰道:“我还未说完,你不能走。” 车帘再次挑起,江黎道:“江藴,别忘了你可是江府大小姐,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江府,别给兄长丢脸。” 丢脸? 她日后如何生活还不知,丢脸算什么? “你少拿兄长压我,兄长又不再此。”江藴质问道,“我就问你,能不能不要纠缠阿舟。” “我从未纠缠与他。”江黎定定道。 “呸,你若未纠缠他,他为何一直命谢七给你送东西。”江藴想想便气,“江黎你能要点脸吗?你方才还说不要给兄长丢脸,那你要阿舟的东西算不算给兄长丢脸呢。” “你口口声声说要顾及兄长脸面,我看最不顾及的便是你。” “你同窑子里的那些女子又有何区别。” 话音方落,啪的一声传来,不知何时江昭站定在了江藴面前,听着她那些混账话气便不打一处来,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 江藴被打的头发懵,好久才回过神,她捂着脸泪眼婆娑道:“哥哥,你打我?” 江昭道:“丢人现眼,打的便是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