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少力气,走几步都会喘几口气,拖着一个连手都吓得抬不起起来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奉时雪在王府同她逍遥快活好一阵了,后来还不讲道理,将他的‘良药’都一把火烧了,今日他也一把火还回去。 不是都喜欢洛河京这座皇城吗? 烧了,全都烧了,去地下见皇城吧。 广陵王手中染血的剑架在褚月见的脖子上,往外面走,果然外面的人都已经换了。 嗬,没有一个是他的人。 见到他手中的抓着的人,那些人都纷纷不敢轻举妄动了,甚至他都没有开口讲什么话,他们就自动的让开了。 他嘴角的笑夸张的越渐扩大,眼眸都是得意。 这些人许不是奉时雪的,那是谁的呀? 广陵王低头眼中闪过满意,犹如长辈般亲昵询问:“这是陈衍让的人吧,瞧瞧我们小月见真讨人喜爱,现在我们去上面看看好不好?” 虽然是在询问,实则根本没有给过她开口的机会。 褚月见被广陵王强行拉至城楼上。 缠绵的秋雨打在脸上,身后的火势太大了,这点雨根本就浇不灭,反而像是助长火势的帮凶。 火烧红了半边天。 广陵王将褚月见压在墙垛上,强迫她看着底下乌压压,一片冰冷的甲胄。 然后她看见了为首的那人,白得异常显眼。 他可太讲究了,这个时候还要穿一身干净的雪白衣裳,不过真的能让她一眼就看见。 “奉时雪,好久不见。”广陵王懒洋洋的从城楼往下眺望。 底下的人带着斗笠看不见神情,只能看见他闻言扬起了头,一言未发。 “褚月见可是在本王手上,你若是现在投诚,我便放过她,反正你们找来的那个劳什子褚氏血脉也是假的,不如来扶持本王,本王届时封你一个并肩王。”他弯着眼胡言乱语着。 奉时雪才不会救她呢,天下与她孰轻孰重,一眼便能瞧清。 褚月见脸上的血被雨冲刷得直往下掉,神情皆是冷漠。 虽然她时常与奉时雪尝欢愉,但却从未觉得自己在他心上占多大的位置,所以并不觉得奉时雪会为了她放弃这样好的机会。 她不过是鱼饵,陈衍让的鱼饵,奉时雪的鱼饵。 这些人将她放在宫中迷惑广陵王,让他以为自己对他们很重要。 实际并非如此,她只是毫无用处的烂鱼饵,可已经腐烂的鱼饵也会毒死一个人。 褚月见低头看着下面的人,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清晰在脑海刻画着他的面容,冷得像一捧雪。 这人的心肠最硬了,哪怕是在床上动情到极致时,也都是冷漠的模样,半分喜爱都不分她。 她神情冷漠地看着底下,然后在心里骂他。 果然如她所料底下的人抬头了,但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垂下了头,恍若未闻般抬手指挥着破城门。 广陵王见状红了眼,低头死将褚月见按在墙垛上,混合着血水一起流进了衣襟,冷得她直发抖。 “看来你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有用,不过没关系,我本也没有将指望放在你的身上。”冰冷的语气响起。 广陵王抬头看着不远处赶来的另外一拨人,忽然呀呀直叫,双眼全都是兴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