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不能来?说不定等会儿等你走了,我就唤他出来。” 看着眼前的人变了脸,褚月见随意抬手指,指着上面的床榻继续道:“今夜我就和他在这张床上缠绵,然后生他的孩子,让你当便宜后爹。” 褚息和从未听过她说过这样露骨的话,还是为了刺激自己,又被嫉妒得双眼通红。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压在她方才指的床榻上,但又想到她上次的那副模样,只能自己咽下所有的嫉妒,气得转身离去。 啧,承受能力真低。 褚月见抱臂倚在原地,冷眼看着缓缓关上的门,神情满是无语。 褚息和都恨不得将这里里里外外都用铁链围起来,奉时雪除非是变成蚊子,他才能钻得进来。 这人怎么每次会被同样的话气得摔门而出,简直屡试不爽。 不过方才褚息和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月见躺回软椅上,暗自思衬着这句话的意思,来不了是被事情绊住了,要不然便是死了。 还有种可能,便是她于奉时雪本来就不重要,所以不会来,来不了。 怎么想都觉得心中不畅快,方才就该多打几巴掌的! 她被整日关在里面,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是半分也不知道,每日只能靠着以前的记忆来推算。 但是时间又隔得太久了,记忆似被蒙了一层灰,随着记忆的苏醒,关于原著的内容就越来越模糊了。 她现如今有些记不起,奉时雪究竟是什么时候推翻的褚氏,是什么时候登的基了,还有她是什么时候该死? 现在系统没有任何的动静,不管她做什么,只要不讲出有关于系统的事情,它都仿佛跟没有存在一样。 那些积分好像也冻住了,她如今换不了任何的东西,系统的版面也跟是假般,只能看无法摆弄。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褚月见的视线放在前面菱花屏风上面,上面画着水墨小兰花,莫名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想不起也就没再想了,无意识地卷着自己胸前的发将思绪放空在旁的上面。 现在一个两个人都有点疯,对比起来,忽感就陈衍让还算正常,一心只为了自己的宏图伟业,将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上。 这样其实也好,毕竟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 “滴答——” 似乎有水声滴落,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褚月见听着这样的声音竟产生了困意。 昏睡之前,她还在想,是不是褚息和又往殿中点了迷香,不然她前不久刚醒来怎么又犯困了。 都已经和褚息和说过了,不要再点什么迷香了,她都说了不会跑,怎么就不信呢? 他真的太烦人了。褚月见蹙着眉枕着手睡了过去。 错金缠枝香炉一贯是宫中喜爱用的样式,模样小巧精美,褚息和为了讨好她在殿中摆放了好几个。 香炉精美,香也缠绵,一般情况之下褚月见都是喜欢用这样的,但前面褚息和都没有用来干正紧事儿。 薄薄的的袅袅烟雾升起,殿中安静得落针可闻,软椅上的人正舒展了眉眼酣甜地睡着。 有脚步声渐来,并未走向沉睡的人,而是先走到一旁,挨个将香炉中燃烧的烟雾闷灭。 殿里全是这些味道真令人恶心。 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