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卸下上半身?的力道,软弱无骨地完全依着他,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相拥在一处,嗅着彼此的香味,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好半晌,佑宁开口道:“其实,这幅画最开始动笔的时候的确是为了那青丘小殿下……” “嗯!?你说什么!?”岁偃一惊,扭头就要去瞪她。 佑宁早有预料,眼疾手快地收紧手臂,往他脖子里?埋得?更深,限制住他的动作,“你听我说完——青丘狐族之所以生而为仙,成为天下狐狸之祖,盖因他们的祖先?诞生自上古末期一位真神之手,那位真神与?我有几分旧交。当初那位小殿下出生时青丘狐王送来请帖,邀我赴其诞宴,看在他们先?祖的面子上,我答应了。即是赴宴总不好空手而去,我便计划送一幅狐子画像以作贺礼。” 岁偃哼哼道:“也?就是说,人家那位小殿下没有说错,我还真是个替身?……” 佑宁侧过头,从侧面亲吻他的喉结,让他把后面的话?都吞回肚子了。 “动笔我就后悔了。我想象着九尾狐的模样落笔画下这幅画,一笔一画都凝聚着我的心血……才画了三?分之一,我便舍不得?将它送出去,所以我最后把它留了下来,换了一份贺礼送去青丘。”佑宁道,“岁偃,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虽然?作画这个念头是因那位小殿下才有,但是你是凝聚我的心血而生。” 她稍稍松开双臂,岁偃的活动不再受限,他垂头与?她对视,两人都能清楚地看见对方眼中的自己。 许久,岁偃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妥协道:“好,我知道了。” 两个人又吻到了一处去。情?迷意乱之时,岁偃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从小怕水了,原来是因为你……老实交代,你当初作画时用的笔墨纸砚是不是品质不行?不然?为什么我沾一点江河湖海的水就晕的不行?” 佑宁让他跳跃的思维逗笑了,道:“我这定古殿中吃穿用度所有的一切可都是天地珍宝,你惧水是因为你当时神魂不全,可跟品质没关系。当初我想完美地复刻出我心中的九尾狐,所以作画的过程被拖得?很长。然?只剩下最后一双眼睛时,天地大劫突至,我只能先?暂时放下画像,投身?凡界,历苦化劫……不过现在画像已经补齐了,不会再出现这种问题,你可以放心,以后就算是天河你也?能随便游。” 岁偃若是所思地道:“你这么说的话?,我突然?开始怀疑,我到底是狐仙还是墨仙?” 佑宁倒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思索了一番,道:“把你的尾巴放出来。” “干嘛?”岁偃嘴里?发问,身?体却很诚实地把九条大尾巴放了出来。 这下小榻更挤了。 他用九条尾巴把佑宁和?自己围了起来,其中几条还坏心思地缠绕在佑宁的大腿与?腰肢上。柔软的绒毛抚过她因玩闹外露的肌肤,惹起一阵颤栗。 佑宁瞥了一眼他极力下压的嘴角,伸手探向他身?后去摸他的尾巴根。 岁偃:“!!” 他立刻捉住她的手,一张俊脸难得?一见地涨红,磕磕巴巴地道:“这、这个地方不许乱摸。” 佑宁眨眨眼,一脸无辜地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狐仙还是墨仙。” 这个表情?惹得?岁偃心头发痒,他抓着她的手,从自己身?后绕到胸前?,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感受自己的澎湃而热烈的心跳。 “突然?觉得?我到底是狐狸还是墨仙这件事?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一条尾巴从他的肩膀探过来,虚虚地盘在她的脖子上,岁偃凑近她,轻声道,“那幅画总归是因着那小子才起得?念头,我很不满意,我要你重新为我画一幅画。” “好,别说一幅,你要多少我就给你画多少,而且这回要用什么墨,什么画纸也?都由?你说了算,免得?以后再怀疑我。” 岁偃轻笑出声,眸色暗了几分,他握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衣襟,控制着她一点一点地解开他和?她的衣服。 “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你怎么样,你当然?很好……”话?说到一半,佑宁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登时瞪大眼,“你是想要我画在你身?上?” 岁偃笑着点点头,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道:“画在别处,总有被人看见的时候,万一又惹来哪只自作多情?的狐狸,说我是替身?,那我也?是要伤心的。但若是画在我身?上,就只有你和?我能看见……你觉得?呢?”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