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送东西的同事又去问了:“小陈,晚上老宣过生日,咱们办公室聚餐,你要不要去?” “去的,你们随多少份子?”陈野问。 “老宣平常生日,不用随分子,晚上吃饭的钱大家均分。” “成!” 陈野爽快答应了,他身上正好有钱。 在办公室坐了会儿,陈野出去办事,他走了后,办公室就议论开了。 “小陈这是哪根筋搭错了?以前的清高呢?” “毕竟处对象了嘛,要担担子了。” “他那个对象我见过几回,啧啧啧,脱了衣服是骷髅,穿着衣服是木乃伊,我要是男人,就算喝三斤老酒都看不上!” “有那么丑?小陈脑子没毛病吧?” “不是丑,是太瘦,走两步喘三下,眼睛跟得了结膜炎一样,说话就掉眼泪,脸比花圈纸还白,对了,还生不出孩子。” 说话的女同事和白秋棠关系不错,也是她上次在电话里,和顾惜惜说陈野要和桑虹结婚了,此刻对顾惜惜极尽贬低。 “生不出孩子?陈野脑子让狗咬了?这女人就算长得天仙一样都没用。” “陈野不会中邪了吧?” 同事们都觉得陈野过十之八九是中邪了。否则他一个相貌堂堂的高干子弟,怎么会喜欢上那么个玩意儿? 陆长川抱着木头回到家,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先装台灯,弄个25瓦的白炽灯,再扯根绳子吊在床头,既好看又方便。 装好台灯后,陆长川试了下,亮度刚刚好, 粉蓝色的灯罩和古色古香的床还挺搭,怪好看的,他满意的笑了,又去天井叮叮当当地做书桌。 陆母出去买菜了,陆父在屋子里听收音机,其他住户大部分去上班了,挺安静的。 周红梅下楼了,手里还拿着台灯,周师母和陆母一起去买菜了,她不死心,想再来问问陆长川。 “长川哥!” 周红梅娇滴滴地叫了声,陆长川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榔头差点敲到手上,眉头一下子皱紧了。 “你帮我修下台灯嘛,买新的要不少钱。” 周红梅走了过来,神色娇羞,眉眼含情,看得陆长川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果断后退一大步,板着脸喝道:“修不了,你找其他人!” “你以前都能修,是不是顾糖糖不让你修的,她就是小心眼!” 周红梅恼了,以前陆长川没结婚时,就帮她修过台灯,一结婚就不修了,顾糖糖那女人真讨厌,心眼小还霸道。 陆长川沉了脸,不高兴道:“说了修不了,你耳朵长毛?还有以后别叫我长川哥,我都结婚了,要避嫌,有事没事你都别来找我!” 再让媳妇看到他和周红梅扯上,他肯定得去睡地板了。 周红梅一脸受伤,哀怨地看着他,“长川哥你就这么烦我?以前我们那么好,你还背过我呢,是不是顾糖糖逼你的?” 陆长川眉毛拧成了一字,快烦死了,以前怎么没看出周红梅有这么烦? “小时候的事有什么好提的,我还抱过你家红秀呢,你天天扯这些烦不烦?还有,糖糖是我媳妇,我当然得听她的话,难不成还听你的?我又不是十三点!” 陆长川口气不善,三番五次地说他媳妇,他可不能忍。 “长川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周红梅眼里含泪,声音哽咽,就像是被负心汉伤透了心的怨妇。 陆长川用力搓了下手臂,又退后了几步,警惕地瞪着她,“以后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