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 “是!” 两名雇佣兵颔首。 他们站至两边用工具牵制着田秀娟的双手,朝钉墙上钉去。 “啊啊啊啊啊!” 锥心噬骨的剧痛,让田秀娟面容扭曲了起来。 她下意识开始挣扎。 但一拉扯,那疼痛的感觉更是瞬间以数倍的力度加剧,让她继续窒息。 凄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听得人不寒而栗。 而在场的人,却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晚晚,” 傅霆琛垂眸看向时晚。 “要不要先上去?” 尽管希望晚晚能陪在自己身边,但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血腥的一面。 “不要,” 时晚摇摇头,朝傅霆琛怀里靠了靠柔声道。 “阿琛,我不怕。” 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自己了。 对待伤害自己或者背叛自己的人,怎么样做都不算残忍。 傅霆琛没有说话,揽着时晚的手紧了紧。 温柔的体温和香甜的气息,能让他清醒的压制住心底蠢蠢欲动的失控感。 雇佣兵的动作,还在继续。 密密麻麻的铁钉从田秀娟掌心钻出,鲜血从伤口处蔓延而下,染红了原本已经干涸的血迹。 地下室的惨叫声,也愈发凄厉撕裂。 田秀娟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傅霆琛和时晚二人。 面容狰狞,神色恐怖。 但傅霆琛和时晚却是神色淡漠,坐在那里却好像坐在高处。 双手被严严实实的钉在墙上,紧接着是脚。 脚上的神经,明显比手掌还要敏感。 当然也就更痛苦。 “啊啊啊——” 田秀娟口中发出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越发刺耳悚然。 傅霆琛面色淡漠,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骨节分明的手摸出雪茄,却并没有放进口中,而是放在指间把玩。 时晚知道傅霆琛现在的心情很差,也知道烟是男人的舒缓方式。 她拿过傅霆琛手中的雪茄放到自己口中,又拿出打火机点燃。 淡蓝色的火光,将她纤细浓密的睫毛打出一层阴影。 “阿琛,我说过的,” 时晚将点燃的雪茄,递到男人的薄唇旁。 “在我面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需要顾忌,不需要小心翼翼。 她爱的是全部的他。 傅霆琛知道妻子的意思,眸底深处暗了暗。 “好,” 他顺着时晚的手,将雪茄放到口中,深深的吸了口。 灰白色的烟雾从薄唇中缓缓吐出,轻轻袅袅的升起。 将男人阴戾冷寒的神色,掩在其后。 在钉墙的折磨下,田秀娟很快就痛得失去了理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