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六神无主,只知慌乱摇头。显然这就像采血前亮出针头说的“不疼”一样毫无可信度。紧贴之处传来躯体的热气,和此前从内到外侵透肌骨的金属冰冷相比,理应令人心安的人类的温度却再次将她卷入情欲的牢狱中。 性器顶到体内微妙、深入的位置,她的哽咽瞬间颤抖着转了调。医师玩味地在她臀肉上扇了一下,加大了侵犯的动作,肆意享受着湿热花穴的一次又一次紧夹。经历过机械不知疲倦的抽插,那里现在异常酸胀、疲惫和敏感,将遭受的刺激加倍放大,几乎每一下冲撞都能让她没被覆住的那只眼眶里涌出新的泪花。 高潮两次,几乎失去意识后,她再度被放回手术台,那上面现在已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医师分开她还因余韵痉挛的大腿,用力向外撑着,欣赏从红肿阴户中溢出的白液:“这可是真东西,应该比那些性偶无用的废液更能让你满足吧,小姐?” 男性的手指在摩擦得饱胀的花唇间翻拨揉弄,带来刺痛与电流般的快感,她流着泪不时抽气。失去一只眼让她的视野范围受限,当那抹刺眼的锋利闪光晃到面前,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这个该死的地下黑医从一旁的医疗器械中翻出一根长度中等的细针,正慢条斯理对着她肿胀红嫩的乳头比划。在他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具小巧的机械,打开喷头,合金细针的一端就在无色能量焰下变软、弯曲。 “既然从你身上取走了东西,也应该还给你几样装饰。” 针头反射手术室无情的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比这更令她绝望的是医师的态度。显然他的欲望还没有得以满足,并非只是想趁麻醉未过借机侵犯无法动弹的她一次,而要长期将她囚困于这暗无天日的黑市里,做一个无法反抗的性奴。 而已经失去一支手臂和一只眼睛,行动尚且不便的她,又能做什么? 她仰躺在手术台上,染上粉红色的身体尚且因频繁高潮而颤抖。泪水蓄积在眼眶里,模糊了视线,医师的身形轮廓在灯光下晃动成虚影,唯有针头残忍地清晰着。医师俯下身,将弯曲的细针伸向她的乳头,越过他的肩膀,她看到房间另一侧的台子上,摆着刚从她身上取下的两只义体。 手臂的肌肤鲜活而温润,仿佛与还连接在她身体上时别无二致,随时可能握起手指。而那只义眼…… 冰冷的瞳孔转动,闪过无机质的蓝光,将视线对准了她。 显然,这并不是一颗普通的仿生眼球。里面大概率藏着一个具有计算能力的终端。或许从她受伤植入义体那一刻就被卷入了某个她一无所知的阴谋…… 痛楚,然后是胸部奇异的比疼痛更剧烈的快感。她因此挺起腰,发出尖叫,下体也一股股喷出混合白浊的水液来。医师愉快地笑了,慢条斯理抽出另一根细针消毒。 又一根针对准了她的身体,医师在她同样膨胀得鲜红诱人的乳头和阴蒂间犹豫,似乎在思索是先让她的双乳挂上对称的装饰,还是迫不及待要把她逼上高潮的绝境。 她或许可以向那颗眼球,向背后无情的机械求助,然后呢? 她或许可以浑浑噩噩留在鱼龙混杂,避人眼目的黑市,然后呢? 哪一边看起来都如此黑暗、绝望,没有半点生机可言。 ——但是,无论如何,她必须做出选择。 即使会导向更深的地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