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模样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娇娘。 战潇浅笑不语,在沈初酒夸他好看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直到沈初酒冰凉的脚丫搭在他的腿上时他才忍不住开口的。 沈初酒被战潇盯得难受,心虚地说道:“那个,我有按时用药,只不过偶尔太累了,就没用而已。” “偶尔没用?我怎么觉得你是偶尔才用?”战潇笑看沈初酒,并未有责怪她的意思。 沈初酒被战潇戳破,她也不在狡辩,只趴在战潇的胸膛上娇气地说道:“殿下,那个药好难闻的,我不想再用了,也不知道顾太医安得什么心,每次沐浴都让我好煎熬。” 战潇的大掌抚着沈初酒的青丝,他浅笑一声道:“好,都依你。”战潇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以后叫六哥,来叫一声我听听。” 战潇说着话挑起沈初酒的下颌,眉眼含笑的等着她说,沈初酒唇角勾起甜甜地唤了声:“六哥。” “确实听着顺耳些。” - 几日后,战潇正陪着沈初酒一同作画,屋外响起姚轻的声音,“主子,闻尚书和秦将军已经到锦州城外了。” 沈初酒倏地歪头看向战潇,战潇却不为之所动,气定神闲地说了声:“知道了,让他们先休整两日,两日后出发。” 沈初酒听着姚轻走远,她试探性地问道:“你又要走了吗?” “这才来了几日啊。”沈初酒说着话失落地低下头。 战潇看着沈初酒这般失落,也不想着欺负她了,笑说:“舍不得?” 沈初酒转身抱着战潇的腰身,委屈巴巴地说道:“嗯,难道六哥就能舍得?” 战潇的手覆在沈初酒的后脑勺上,“正因为舍不得,所以才想着这次走的时候将你一并带上。” 沈初酒闻声欢喜地看向战潇:“真的?” “殿下果然是最好的。” 战潇宠溺地笑了笑,沈初酒的彩虹屁他还是很受用的。 - 两日后,沈初酒同战潇共乘一骑走出锦州城,战潇想着暮冬还未过,让沈初酒乘马车同行,可是沈初酒却坚持要同战潇一起骑马,一来沈初酒不想让战潇被将士诟病,她也不想拖战潇的后腿,拖慢了战潇赶路的速度,二来则是她想和战潇在一起,尤其是她喜欢战潇在骑马时带着她,拥她入怀。 行至军营,战潇翻身下马走到闻朗面前,“都准备好了吗?” “即刻便能出发。”闻朗说着话又朝着战潇的身后瞧了一眼,不禁抽了抽唇角,“南疏,你要带上王妃好歹也弄辆马车呀,这么冷的天你就忍心让她被风吹着,有你这样做夫君的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