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病着呢。”段柠的声音逐渐微弱,因为搭在她身上的胳膊变沉了。 半个多小时后,药劲儿过去,段谨竹人醒了烧却没退,感冒的症状反而有些加重。 “你醒了?” 段谨竹一动,段柠就跟着动了,舒展开蜷缩许久的肢体,身体蹭过段谨竹热的躯体。段谨竹那东西插在段柠腿间,段柠根本睡不着,反而流了不少水,精液也跟着流出不少,黏黏糊糊的沾在腿间。段柠的奶头也硬了,一只压在床上,一只顶在段柠曲起的胳膊上。段谨竹睡觉的时候段柠动过一次后,再没敢动过。 段谨竹咳了几声道:“起床,我带你去外婆家。” “我陪你去看医生吧,回去的事没那么重要。”要是段谨竹烧退了,段柠肯定不会拒绝的这么干脆。段柠是真的狠下了心,要做一个懂事的人。即使她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懂事,那些大人做的事就是懂事吗? 段柠抛开杂念,壮着胆将手搭在段谨竹头上。 段谨竹撇了眼段柠胸前:“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气我?” “这是担心你好吧。”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免了一场口舌纷争。段谨竹当着段柠的面接了电话,全程段柠只听到段谨竹回的两句话:“黄宁家。”“不回去。”不过仅凭这两句话,足够段柠听出来这是谁打来的了。 挂了电话,段谨竹咳嗽着道:“爸爸回家了,他们喊我回去收拾东西,一家人自驾游去苏州玩。” 联想起让自己不得不离开的那通电话,段柠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怒火又复燃了。段柠想不通那群人怎么能恶心成这个样子,既然都要出去玩了,还逼她回去做什么?当看门狗吗?愤怒轻而易举的摧毁了段柠昨天下定的决定,当段谨竹问道“外婆家还是回去?”的时候,段柠毫不犹豫的答了“婆婆家。” 依旧是借的艾泽的车、艾泽的司机。途经药店时,段谨竹重新买了药,还买了口罩。 漫长的车程,段谨竹吃了药戴着口罩睡了,段柠扛不住睡意,比段谨竹还先一步入睡。 段柠走后,外婆一宿没睡着,天没亮就跑去地里把剩下的花生都拔了挑回了家里。段柠和段谨竹到的时候,外婆正坐在正门前摘花生,听到车声也只以为是村里谁家的孩子回来了。 “婆婆。”睡了一觉,段柠理智恢复了七八,表现的很冷静。 “伢嘞,咋又回来了?”外婆惊喜的抓着段柠的胳膊,看着站在段柠身旁的段谨竹。虽是外孙,但这还是外婆第一次看到段谨竹。段柠奶奶不喜段柠妈妈娘家这头,连照片都不让给。 “外婆。”段谨竹也打了声招呼。 外婆开心的应着,眼角渗出了泪水,“哎,怎搞戴着口罩?” 段柠平淡的看着,插了句:“他发烧了。” “那赶紧去床上躺着啊,你拿钥匙带他去后屋,我杀只鸡炖毫儿鸡汤给补补。”外婆从窗台拿了钥匙塞段柠手里。 段谨竹对外婆道:“那我先去睡会儿。” “赶紧去。”外婆焦急的催道。 在外婆的一番催促下,段柠带段谨竹去了后屋,段谨竹只看着没支声。后屋和前屋隔了十来米,白日里没人就锁着。进了屋,段柠插上大门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