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之后的录像调过来给我。” “告诉他们,我不小心丢了一颗蓝宝石袖扣,要看看有没有人捡到。” 白非辞放下了手机,脸色依旧没有好转。他垂下了眼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似乎还有她的体温。 温暖舒适的体温,如同叁月的春光,融化了一冬的寒冷。 他捻着指尖,回味触碰她时美好的触感,这是,和她睡着时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她会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会有他。 他更加沉沦了。 …… 午饭时,白非辞恢复了正常。白清素一边吃着饭,一边偷偷看他。 他举止斯文优雅,眉眼似挥墨泼洒的山水画,缥缈清冷,不食人间烟火。 他看起来没生气。应该没有计较她的勾引?白清素这么想着,松了一口气。上午那个吻,应该是个意外,过去了,就应该没事了。 还好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白清素难得苦中作乐,不然她应该下地狱了。不过,这也提醒了她,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么最好多保持一点距离。 人类的欲望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她从自己身上很清楚地知道了这件事。最好不要去试探在这方面的底线,大概率会翻车。 下午,白清素跟着白非辞去了医院。 母亲并没有醒,她的身体并不好。白清素有些难过,母亲在她心里,一直是个模糊却高大的形象,她不应该这样干枯消瘦。 “母亲两年前就知道自己生病了。”白非辞坐在她身边,淡淡地说道,“骨癌晚期,做了一次手术,癌细胞扩散,她不想再被折磨了。” 白清素险些落下泪,她低着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是因为不想见到——” “你乱想什么。”白非辞打断了她的话,他眉间皱起,“母亲以为你在外面过得很好,所以不愿意打扰你。” 其实,不是不愿意打扰她,而是想绑住他,不让他去找她。 白非辞垂下了眼角,遮去眼中浮现的黑暗。 当年白清素突然离开家之后,母亲发了火,让他跪下,上了家法。 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板子打在背上,即使出了血,也并不会让他觉得有多疼。 唯一刺痛他的,是母亲那句冷笑。 “你看你这个样子,像是阴沟里老鼠,你以为,她会喜欢你吗?你有哪一点,值得她喜欢?” 他想起了她的眼神,她从来不敢和他对视的眼神。 叁年以来,他几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母亲束缚了他,还是他压根不敢面对她。 直到母亲放弃了对他的束缚,他想要见她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终于见到了她。 他知道她讨厌他,但是,即便如此,即便要用最恶劣肮脏的手段,他也绝对不允许她再离开她。 她是他的,从来都是—— 哥哥真·有病,以前做了挺多过分的事,可以猜一猜233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