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隳:“碎荇?这玩意我怎么没听说过?南爷,不地道啊,这种消息都避着我?” 南爷哈哈大笑:“这你可就误会我了,这药难搞的很,我废了好大功夫才搞到这么一点,这不直接拿给你了吗?听说这东西一沾即上瘾,发作效果和丙酸睾酮相似,很适合给你的猎物用。” 这下白隳倒是意外了:“丙酸睾酮?春药啊?!” 南爷又是一声豪爽的笑,眼底流转着毫不掩饰的狠辣和邪恶:“去看看你的猎物去?” 白隳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子,拍了拍裤腿不存在的灰:“好啊……让我看看这匹狼能野到什么程度。” 酒吧外的大雪停了阵,风依旧狂舞,透过地下室的大型排气扇卷入闭塞的黑屋,伴着打开的门和慢慢走进的人影带来独属于人间的冷凉烟草气。 被结实地绑在凳子上的人影似乎习惯了黑暗,突如其来的刺眼灯光让他皱了皱眉,睁开了不带感情的眸子。 白隳:“卧槽,好帅!” 南爷:“哈哈哈哈,是吧?” 江池不加掩饰便肆意泄露的冷漠映在白隳眼里,却丝毫没能让他眼底的血流成河和森森白骨泯灭多少,反而愈发地血气横生。 白隳看得很清楚,江池嘴角一携擦伤被他自己巧妙掩盖,隐忍的兽性厚积薄发,却被寒气十足的画皮遮盖地完好。 然而眼前这群毒*显然没意识到这个家伙有多恐怖,恐怕还停留在抓捕地窃喜之中。 只听南爷满嘴黄腔:“瞧这冰山美人,一旦摄入这个宝贝就会从冰清玉洁变得水性杨花。” 南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一条,把碎荇给这个条子灌下去!” 白隳看着一条点头哈腰,郑重地取出一个白色手提箱,掩盖着输入了密码,取出了支小小的试管,橙色透明的液体在白暂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眼看着一条越来越靠近江池,白隳倏然出声: “等等!” 白隳看着疑惑的一条冷笑一声: “还是交给我来吧,我的猎物,不喜欢让不干净的人碰!” 如白隳所料,一条情理之中地勃然大怒:“你几个意思?!你就他妈干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白隳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鹰眸微眯:“一条,放干净你的嘴,老子还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南爷笑了声,适时地挥了挥手:“好了一条,每个人的习惯不同,没什么好计较的,那幺鸡,你来吧。” 幺鸡——白隳悠哉悠哉地接过那支碎荇,缓缓走进了江池。从头到尾,江池都低垂着眸,眼中覆盖着似死火山口附着的冰,刺骨,没有波动。仿佛他眼前的不过是一群小丑,跳梁又不知所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