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关砚感觉自己的手背被软绒绒的东西蹭了一下, 吓得立刻抽回手。 傅启卿捉着一颗毛茸茸的小球,“你不是喜欢猫吗?前几天我带了一只回家,很乖也很听话,像你一样讨人喜欢。” 他笑容轻慢,声音狎昵。 傅启卿拿着那颗猫毛揉出来的小球晃在沈关砚眼前,偶尔蹭一蹭沈关砚的脸颊,就像逗弄一只猫一样。 沈关砚眼里的畏惧几乎要溢出来,吓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沈关砚即将崩溃的时候,车玻璃敲了敲,他侧了侧头,傅岭南站在车外。 沈关砚眼皮恍惚一眨,那滴泪终于落下,砸到他的手背上。 沈关砚如梦初醒,慌忙去推车门。 车门上着锁,整辆车都被沈关砚摇得晃了晃,门却纹丝未动,倒是傅启卿推开了左手边的车门。 沈关砚屏息等他下去,这才手忙脚乱从那侧车门下来。 傅岭南站在车前对沈关砚说,“去车上等我一会儿。” 沈关砚头一点,慌里慌张地绕过傅启卿,然后坐进傅岭南那辆suv。 他坐在副驾驶座看傅岭南在跟傅启卿谈话,一颗心不上不下地提着,担心傅启卿会对傅岭南不利。 父子俩说了什么谁都没听清,傅岭南回来时神色倒是很平静。 沈关砚脸上的惊惧还没消退,傅岭南在他脑袋揉了一把,很温柔地说,“没事了。” 到家后,关上房门傅岭南揽住沈关砚,将他放到了玄关的柜子上,低头亲吻沈关砚。 傅岭南的吻轻柔温和,带着很强的安抚性质。 沈关砚惶恐不安的心落下一点,又因为给傅岭南添麻烦,脑袋埋低了一些。 傅岭南把下巴放到沈关砚头顶,“跟你没关系,是我家里的事把你卷进来了。” 此刻的沈关砚没有听懂,只是在傅岭南宽厚的怀里生出一点安全感。 良久他忍不住说,“要不……我休学一段时间吧。” 傅岭南在沈关砚头顶吻了一下,“不用,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基于对傅岭南的信任,沈关砚周一还是去了学校。 一连半个月都风平浪静,傅启卿没再出现。 西朗弗最后一次巡演的流程已经敲定下来,跟沈关砚联系了几次,要沈关砚年后过去找他。 傅岭南知道后,帮沈关砚物色国外的房子。 虽然巡演定在下半年,但演出前需要大量的练习,西朗弗要沈关砚这么早过去是为了指导他。 因为很快就要暂时分别,傅岭南每天都尽量早回家,但沈关砚还是很明显感觉出他的忙碌。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下得很大,傅岭南跟沈关砚约好晚上回来一块吃火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