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黑的吗,我是怕热睡地上,那些泥巴黏在我身上洗不干净了才这么黑的。” 他倒不是撒谎,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所以后来好几天一到洗澡的时候,他就主动把丝瓜络拿了出来,特别用力的在身上搓,一定要把那些脏东西给搓干净了。 结果搓的全身都红彤彤的,还是没有一点变白时,小安崩溃了,他觉得丝瓜络对自己已经没有作用了,当天晚上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许久。 沈微微以为他已经放弃了“洗干净就能变白”这种荒诞的想法,然后第二天,突然就看见她洗衣服的肥皂小了一圈。 再看看早早的就钻进被子里的小安,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程明希,你干什么了?!”沈微微走过去,被子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子特别浓厚的肥皂香气,香的直冲鼻子。 好家伙,她就说怎么肥皂小了一大圈,合着小安不仅是拿去洗澡了,是直接用肥皂给自己做了个全身打蜡! 沈微微心累无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安赶紧捂紧被子,生怕自己全身的精华跑出去了:“娘你不知道,我怀疑丝瓜络肯定洗不干净我,所以我准备用肥皂试试,你放心,我用的不多,我一天就洗一次澡,洗一次也只用一次肥皂。” 还用的不多? 沈微微扯了扯嘴角,直接走出门,对着齐齐望向她的程焰和大福两父子道:“以后谁都不许说小安黑了,你们不许说,要是听到谁再说了,马上告诉我!” 虽然沈微微脸色如常,但大福本能的反应过来,娘现在心情不好,很不好!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赶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过哪怕小安的说法就是个谬论,但沈微微也不打算让孩子继续睡地上了,不仅要在天气变热前买两床凉席,还要打个凉床出来。 这种凉床是用竹片做的,和单人床差不多大,但又轻便又凉快,可以放在堂屋里坐,等到晚上还能抬到院子里来乘凉。 沈微微原本打算是去买的,但程焰说这个不复杂,他会做,去山上砍几根光滑点的新竹子就成了。 这样一来,连手工费都节省了。 沈微微就看着程焰一直在干活,好像压根没什么事要跟她说一样,看了半天,程焰扭头:“媳妇,你有什么事吗?” “你终于发现我在看你了?”沈微微觉得以前大伙都说程焰像木头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眼睛都看酸了。” 其实程焰早就发现了,但他没说,为什么没说呢。 因为他有时候也会看沈微微,但没有这么光明正大,都是偷偷看的,越看越觉得他媳妇好看,虽然每次看着看着还没过多久,面前就会出现一道小身影挡住他的视线…… 所以这会儿看着两个孩子不在家,程焰才故意装作不知道,但没想到他媳妇是真有事。 程焰轻咳两声,掩盖住心里略微的尴尬:“怎么了?” “你是不是给我买了块手表?”沈微微直接问道,她想来想去那块手表也只可能是程焰买的。 程焰点点头:“对,到了吗?” 知道肖菊花把沈微微的手表偷了之后,他一直就想重新买一块,之前去市里还偷偷看过,觉得都不怎么样,就托在沪市的战友用外汇券买了一块国外的手表,说这段时间就会寄过来,原本打算明天去的,没想到沈微微今天正好给拿过来了。 “到了,这是不是特别贵?其实随便买个手表就行,就算不买也没什么。” 现在进口的东西什么不贵?尤其还是手表这种金贵东西,而且还要外汇券,程焰的津贴是没有外汇券的,肯定是用别的票跟战友换的。 “没事,也不是特别贵,有块手表也方便一些。”程焰猜到沈微微可能会舍不得,所以特意没跟她说,虽然这一下把之前存在银行里的钱都花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