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先生发表讲话。” 孙会长之后一应大佬精英陆续上台演讲,但陆澜并没有上去。 丛葱听了一个小时也没什么收获,都是些笼而统的场面话,泛泛而谈和电视里的股评投资专家说得差不多,不禁有些失望。 这时姜重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急,台上的都是表面功夫,做给媒体看的。八点半媒体退出后的酒会才是真正的开始。” “哦,这样啊。”丛葱赧然。 她的见识太少,不懂这里面的门门道道,还得多努力。 八点半媒体人士走后,自助酒会的时间到了。 会议厅一角摆了两大圈自助餐食水果糕点酒水饮料,侍应生端着装了各式红酒的托盘绕场服务。 与会人士渐渐聚成一个个的小圈子轻声交谈起来,气氛安静而热烈。 姜重挑拣着带她参与了几个谈话圈。?陆澜的圈子最大最杂,男男女女以他为中心端着酒杯不停向他敬酒请教。 陆澜来者不拒,神态谦和侃侃而谈,或深入浅出或一针见血,听者频频点头,脸上顿悟感激欣喜佩服倾慕什么神色都有。 丛葱也听得很认真,陆澜在投资方面绝对是站在云端的人物,这样的场合很难得。 几个圈子听下来果然和先前大不相同,有几个人包括陆澜在内对资本市场和股市趋势交易的分析甚至让她有醍醐灌顶的感觉,眼界忽然就开阔了起来。 空腹喝了几杯酒,丛葱胃有点难受,走去自助餐台前拿东西吃。 经过酒水台时,刚倒完红酒的柳玉装作失手没端稳酒杯把里面的酒朝丛葱身上泼去,口里发出慌张的惊叫“呀!” 戏演得不错! 不过丛葱早有准备,在她杯子倾斜的一刹那腰身灵巧地一矮一扭转到柳玉身旁,右手同时托正杯子握住她的手腕把杯口对准她的脸用力一推。?暗红色的酒水从额头发际线开始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流到脖子再钻进衣领,就像一条条恐怖而惊悚的血蚯蚓。 柳玉慌张的惊叫顿时就变成了惊恐的尖叫,连丛葱都顾不得骂,捂脸低头跌跌撞撞地跑了。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等会议厅里的人反应过来时已经结束了,只有少数离得近或者关注她们的人才看到了整个过程。 一时嗡嗡声四起。 丛葱没事人一样拿餐盘装食物。 “葱葱,你没事吧?” 姜重急步奔过来托着她的肩膀上下左右查看。 “没事,我只是路过。” 丛葱指了指被中年男人扶着往大门口走的柳玉,“那位美女不小心把酒泼到了自己的脸上,倒是很可怜。” “她和我已经过去了。”姜重语气冷漠,就像他根本不认识柳玉。 复又变回温柔语态,“葱葱,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好啊,谢谢。”丛葱从身旁经过的侍应生端着的托盘中拿出一杯红酒,边喝边跟着他走。 酒喝多了就尿急。 丛葱和姜重说一声后走去洗手间。 哪知会议厅里的女士洗手间都满了。 丛葱等了几分钟没人出来憋不住了,只好走到大门口问会议接待员还有没有其他洗手间可以用。 接待员指着一侧走廊对她道:“直走在第二个路口左拐往里就是。” “好的,谢谢。” 丛葱穿过走廊来到第二个路口拐进去。 这里大概很少人来,只有一盏照明灯。 丛葱就着有些昏暗的灯光往里走,突然看到一个男人靠在墙上,指间的烟头忽明忽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