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母胎单身solo至今,依然是单身狗一条。 情路可以说是十分曲折了。 安泽叹了口气,抱着丫丫的手都十分酸麻。 他干脆一把把猫塞给安淮:“你抱会儿,累死我了这猪。” 丫丫娇气地哼唧一声,趴在安淮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不动了。 “我靠,真挺沉的。”安淮有些拘谨地摸了摸它的脑袋,问:“这傻子怎么不怕生啊?” 安泽活动了下胳膊,嘲笑:“蠢呗。” 雪下大了些,一会儿就把外套浸湿了一层。 脚底窜上冷气来,脚趾头似乎都要冻麻了。 安泽搓着手蹦了蹦,说:“咱们回去吧,这天儿齁冷的。” 安淮点头,呼了口白气:“行。” 安泽双手插兜儿走在旁边,转头瞅着丫丫,突然就低头凑了上来。 猪猫正眯着眼赏雪,猛地被人挡住吓了一跳,喵嗷一声爪子就挥了上来。 安淮赶紧往后侧了侧,十分无语地盯他一眼:“……你什么毛病,吓猫玩儿?” 安泽摸了摸不怎么疼的鼻梁,说:“我就想看它是不是趴这儿睡着了。” 安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有点儿想叹气。 丫丫嗷一声,从他臂弯里跳出来,“轻盈”地落在手掌深的雪层里---砸出一个大坑来。 它撅着屁股伸了个懒腰,双色的花斑在雪地里十分明显。 安泽嘿了一声,跟着它:“这狗东西认路吗?” 安淮看着被胖猫贴肚蹭开的一条直溜溜的雪道,叹了口气:“这明明是只……猪。” 在家里呆了十来天,终于等到了过年。 俩人每天天不亮就被奶奶拉起来去买年货。 鸡鸭牛羊鱼肉囤了一遍儿,青菜海鲜又买了一遭儿,直到橱柜冰箱全都塞不下了她才满意地停了手。 班群里都在发着新年快乐,安泽给几个人回了句,关了手机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奶奶在里屋突然喊:“你们俩帮我拿把剪刀和卫生棉来!” 安泽正发着呆,骤然听见吓了一跳,赶紧给人送过去。 他放下东西,一眼看见瘫在床上喵喵叫的丫丫愣住了:“……这是要生了?” 丫丫突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颤巍巍弱唧唧地叫了一声。 安泽被这一声叫的有点儿发慌。 安淮端了些温水递过去,奶奶接过来给丫丫喂了两口,拍了拍它的脑袋:“叫什么叫,生个小猫看把你吓得,隔壁家咪咪都生了三窝了!” 安泽松了口气,刚要离近点儿瞅瞅就被撵到一边儿去了。 奶奶一手推着一人往外赶:“都出去出去,别把我闺女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