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他们不紧不慢的将剩下的几个项目打卡过,便启程回去,今天已经是周六了,明天周熹就要回去了。 她心情忽然又落寞下来,更多是因为她和褚矜北晦暗不明的未来。 理智让她清醒,感性却想拖她下水,沉溺的深一些,再深一些。 “你是不是得买一些伴手礼回去给你的同事和老师?”,褚矜北忽然发问。 周熹回过神,“啊对,是得买的。” “那还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 她想了想,“没有了。” “想出海去玩吗?”-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z haiw u .x yz 周熹站在私人游艇的甲板上,眨了眨眼,她扭头看褚矜北,“不是说去买伴手礼吗?” 褚矜北给她戴上一副墨镜,“那玩意儿有什么好亲自去买的,我都安排好了。” “那我给你转钱,你得收啊,伴手礼总该得是我出钱吧。” 资本家的歪理又开始了,“这些都是买给你同事和老师的对吧?要不是温教授派你来华欣,我又怎么会遇见你?要不是你的老师将你培养的这么优秀,我又怎么会这么喜欢你?所以呢,你说,这伴手礼是不是该我买?” 周熹张了张嘴,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理由。 褚矜北笑着揽住她的肩膀,“好啦,别想了,你看,大海多好看啊,待会儿再钓条三文鱼切刺身给你吃。” “啊?真的吗?能钓到三文鱼?” 褚矜北笑的肩膀抖起来,“说什么你都信啊。” 这晚他们就在游艇上睡,洗过澡后,周熹披着浴袍到甲板上吹风,褚矜北在她后面洗澡,出来房间里没看见周熹,找了一圈才见到人在甲板上。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不冷吗?在这吹风做什么?” “我喜欢吹冷风,会觉得很清醒。” “嗯。”,褚矜北在她耳后亲了下,“那你现在清醒的在想什么?” “我在想…”,周熹转过来面对他,“你想在这做吗?” 褚矜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他又问一遍,“做…什么?” 周熹凑到他耳边,“做爱,做我。” 褚矜北做了次深呼吸,将欲望压回去,“想,但是不行。” 他解释道:“现在气温还太低了,你会感冒的,等夏天吧。” 周熹无不遗憾地悄悄叹了口气,褚矜北将她抱起来往回走,“我保证,在床上也能让你有在甲板上一样的感受。” 大概是因为周熹明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