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听了这话后靠近了一点,额头碰上去感受了一下温度,“我去,这么烫?” 平时姜流星嚷嚷着自己发烧了,其实都感觉不到什么温度,可姜桔柚这个一贴上去就感受到了热气,像是刚烧开的锅盖一样烫。 另一个房间的姜流星也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跟着出来看,她走过来站到门口,手里还抱着一包薯片,“……谁发烧了?” 姜糖拿着姜桔柚的胳膊举起来。 “体温量了没?”姜流星问完后转身就去放东西洗手,还到客厅的柜子里找药箱。 平时一副强势职场人模样的姜桔柚此时靠在姐姐的肩上,可姜糖比她矮,但就算靠得不舒服也要贴着姐姐。 姜流星搬来药箱,从里面找出体温计,三个人在客厅里忙活起来。 “什么药能退烧来着?”姜糖问姜流星。 姜流星无语了一下,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我点个外卖吧。” 家里虽然有药箱,但里面没几盒药,里面装着的大部分都是姜糖买回来的智商税美容产品。 刚准备下单,姜流星就说:“实在不行去医院吧,我感觉二姐烧得挺严重的。” “不去。” “不行。” 沙发上坐着的俩人同时开口。 “她对医院有心理阴影你忘了?”姜糖一边说一边给姜桔柚捏着身子,缓解她的肌肉酸痛。 姜流星瘪了下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家里最经常生病的就是姜流星,各种不致命的小病她都得过,甚至一到换季就开始感冒发烧,小的时候她是自己去诊所看病,大了就自己去医院,两个姐姐从来没陪过。 问就是忙。 她上初中那会儿有一次体测八百米,不小心把脚扭了,最后被送去了医院,老师给姜糖打电话,让家长过去,可那时姜糖在北京回不来,唯一在老家的就是姜桔柚,无奈姜糖只能给姜桔柚打电话。 姜流星就这么在医院待了几个小时,一直没见姐姐踪影,从天亮坐到天黑,最后是姜糖给她打电话,说姜桔柚害怕医院,来不了,让她找个人送自己回的家。 那时的她只觉得很荒谬,一瘸一拐地回了家后跟姐姐发了很大的脾气。 也是那次,她才知道姜桔柚害怕医院。 但为什么害怕,她其实不知道,两个姐姐都没有说过。 姜流星扣了扣鼻尖,然后找个空位坐下,“……应该好了吧。” 她说的是体温计。 躺在沙发上的姜桔柚把体温计拿出来给姐姐,原本还很淡定的姜糖在看清上面的数字后直接起身道:“去医院。” “啊?”姜流星都没反应过来,刚刚还说不能去,现在又催着人去医院。 她凑过去看,“多少度?” “四十点五,马上四十一。快!起来!”姜糖说着就去拉姜桔柚。 可这个时候姜桔柚却耍起了小孩脾气,“我不去……” 姜糖没跟她废话,直接对姜流星发号施令,“去给你二姐拿衣服和袜子,把医保卡身份证啥的也拿一下,再拿个杯子。” 说完后直接将姜桔柚拉起来,背到背上。 浑身都痛的姜桔柚不仅要被拽来拽去地受折磨,脑海中还要听系统唠叨。 “你已经发烧到四十点三度了,再不去医院可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