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在一起,平时喜欢装清高,私底下骂医院领导,反正只要他看不惯的人和事都要骂,还骂的很难听。你想想,这种人别说是在医院了,无论任何地方都不合群啊!” 虎平涛又问了几个无关疼痒的问题,张维凯一一解答。 …… 看着差不多了,虎平涛让人把张维凯带下去,换上了李翰文。 这是一个书卷气很重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带着一副无边框眼睛,皮肤白净,手指很长,穿着一件白衬衫,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 不等虎平涛开口,李翰文很主动地说:“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找我。我承认,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我在策划,张维凯他们只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事,所以还请放他们一马。” 虎平涛和邢乐都怔住了,感觉很意外。 沉默片刻,虎平涛疑惑地问:“你是市属四十一分院的副院长,按理说,你对政策和法律应该多多少少都懂一些。你为什么要帮窦广杰换血样,欺骗交警?你应该很清楚,这是违法的。” 李翰文仰起头,淡淡地笑了一下,认真地说:“其实这事儿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没错,窦广杰的确是酒后驾车,还撞了人,他当时很害怕,交警还没赶到现场,他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该怎么办?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帮他?” “我问他,你想让我怎么帮?窦广杰在电话里说,他不会在肇事现场做酒精含量检测,非得硬憋着去医院做血检。他常年在外面跑业务,据说这办法是别人教他的。反正在肇事现场说什么都不能吹气,因为酒精测量仪最后得出的是机检数据,在法庭上当做证据的被认可程度远远不如医院血检。所以只要医院那边有熟人,能做血检就做血检。” 虎平涛问:“这就是所谓的机会?” 李翰文坦言:“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未有过酒驾经历,所以这方面我不可能给窦广杰建议或帮助。” 虎平涛冷冷地说:“你以为更换血样就能避开相关的责任吗?你这是为虎作伥。” 李翰文自信地笑道:“别把话说得那么严重,就是开个假的化验单而已。其实这事儿不算什么,没想到你们小题大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邢乐实在听不下去:“什么叫小题大做?酒后驾车是违法行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协同作案,是要坐牢的。” “坐牢?”李翰文脸上笑意依旧:“你别吓我。呵呵,这事儿的轻重我还是知道的。主要问题是在窦广杰那边,我顶多就是帮他一下,这事儿跟我没什么关系……退一步,就算有,我的责任也很轻。何况窦广杰之前在电话里也跟我说了,万一你们查出来医院这边有问题,窦广杰就把所有责任都揽下来。不就是酒后驾车嘛!处罚结果不外乎吊销驾照,罚款,然后再好好教育教育就过去了。” “重点是罚款。”李翰文大有深意地加重了语气:“我在司法口也有朋友。以前吃饭的时候他就说过,只要认罚,老老实实缴纳罚款,相关的责任就能减免。比如交通肇事,正常额度罚一万,但只要愿意多交,两万三万的,交警队那边就会认为你态度好,虽说肯定免不了接受处罚,但入狱什么的就不会了,顶多就是刑拘。” 虎平涛彻底明白了:“你是说,窦广杰打电话找你求助的时候,明明白白告诉你,一旦事情暴露,所有罪责由他来承担?” … “不然呢?”李翰文道:“如果他不这么说,我怎么可能帮他做这种事?” 虎平涛问:“你和窦广杰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李翰文从嘴皮子里吐出两个字:“朋友。” 虎平涛皱起眉头:“就这么简单?” 李翰文满脸认真:“的确只是朋友。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查。” 邢乐对李翰文的言行很是反感:“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我就这么说话不行吗?这是我的自由。”李翰文语气冷漠:“你们要求我过来配合调查吗?我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虎平涛眉头皱得更深了:“注意你的态度,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的医院办公室。” 李翰文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怎么,威胁我?” 虎平涛实话实说:“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告诉你,违法犯罪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窦广杰对你有过任何承诺,但你这边的责任要分开计算。就你这行为,已经构成了协同作案,是要蹲监狱的。到时候还要开除公职,你……” “开除?呵呵……”李翰文冷笑道:“你以为我怕吗?” 这话把虎平涛怼的一下子找不到反驳的语句,直接愣住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个法宝。毕竟人只要活着,就得工作,才有饭吃。 像李翰文这种情况,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思考片刻,虎平涛试探着问:“意思是你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