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沈星语抬脚就要走,太子的呵斥声又传过来,“不准走!” “本太子的命令谁也不能违抗,谁走孤打断她腿!”太子看着顾修绷的比刚刚还冷的脸色又有哪里看不明白的,俩人这是又谈崩了,顾修这是赌气呢! 明明已经离不开这女人,还嘴硬,这不是自己找罪受? “世子妃,你去里头喝杯茶,别跟他一般见识。” 沈星语被这称胃刺的耳朵一凛,珉珉唇瓣,解释大概也是徒劳的。 太子喊了得力的女官过来给沈星语作陪,自己则拉了顾修又去开导他,内容无非是女人得靠哄的,那么艰难的三年都撑过来了,无非是几句软化,有那么难吗? 顾修总不能辩解说他已经说尽了好话,人家还是不要她。 垂着头灌了一壶茶。 九皇子有心做和事佬,又并无外人,晚宴男女便并不分席,酒桌上话里话外帮着顾修说好话,盛如玥亦十分“真挚”的给二人劝和。 顾修照旧沉默,只低头饮酒,沈星语没有话语权,或者说,也没人想听她的真心话,也只能垂着头听着。 顾修喝的烂醉,被人扶下去,沈星语跟着想告辞,只是她人微言轻,太子也不让她走,她自然也出不了东宫,只好被宫娥引着去了厢房。 跨过门槛,她隐约听见内室有响动,她警惕的转头便往外头走,女官却已经将门从外面锁上。 “世子妃,太子殿下有命,这门明日才能开,顾大人饮了那么多酒,就劳烦您照顾了。” 沈星语又去看轩窗,插销已经从外面被锁死。 她脑袋靠着窗,眉眼低垂,指甲抠着窗花,她今日说了七次,她同顾修没关系了。 没有一个人记得。 所有人似乎都认定了,她只是在闹脾气,她最终还会回那个府上。 “咚”的一声,内室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顾修今晚喝了不少的酒,沈星语咬咬牙,终是提起裙摆进去。 瑶光殿: 九皇子眉眼间染着微醺醉意,哼着曲调,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盛如玥接过宫娥端过来的醒酒汤,给汤里吹了一口热气,咬了一勺递过去,笑着问:“殿下何事这样开心?” 九皇子道:“孤这是替你表哥开心呢,守了这么久,总算能和世子妃在一块,不必再一人孤苦。” 盛如玥挑眉:“您看嫂子那冷淡疏离的样,这是要回表哥身边的样?” “经过今晚,他们铁定和好,”九皇子眉梢染上喜意,“孤做手脚了,顾修喝的是催·情的勾缠酒。” 瓷勺在碗底滑过,盛如玥怔住,“您给表哥下药了?” 她有些苦恼的道:“嫂子不会更生气吧?” “她若是不同意,表哥启不是遭罪,我还是找个太医去看看。” “回来,”九皇子拉住她胳膊重新坐下来,“你放心,这事也由不得世子妃。” “你不懂,勾缠这种酒,是最烈性的媚药,若是不与人同房,会经脉爆裂而亡,夫妻一场,世子妃不可能生生看着自己夫君死吧?” “顾修若是死在她榻上,她能活?放心。” “安稳睡一觉,明日起来,二人必定和好如初。” 九皇子这边笃定了沈星语会伺候世子妃,却不知,沈星语最厌烦的就是被强迫。 被醉酒的顾修摁到床边,她大力咬在他肩膀,腮帮子鼓的紧紧的,直将他咬出血。 迷乱的意识,被这疼痛刺激的稍微回了一点神智,顾修缓慢有些清晰的眼神里,对上的便是沈星语一双瞪圆的美眸,“……清醒了吗?” 顾修人僵住,怔楞的看着她。 “你,你们能不能听清楚人话,我……” 她咬着牙齿,厌恶声满满溢出来,“我.不.愿,意!” 布帛撕裂的声音,顾修指尖下的床单揉成团,又撕裂。 他冷冷睇了沈星语一眼,起身,身子晃了两下,踉跄着去了浴室,鼻血哗哗从口鼻呕出来,他连衣衫都来不及脱,舀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 没有用,经脉似乎被刀刮剐,他视线是模糊的,眼睛里有重影,身体里似是住着一只野兽,利爪撕扯他的五脏六腑。 他干脆坐在水里,经脉逆行,指尖抖的连轻薄的帨巾都拿不动,干脆连脑袋都扎进冷水里。 还是没用,五脏六腑像是被架在火上碳烤,每一处经脉都疼,脊背上冒出细密的汗,他痛苦的全身发颤,齿关咬的咯吱作响,唇瓣发紫。 疼!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痛苦万分。 沈星语知他醉的不轻,久久没听见浴室里的动静,走过去站在浴室门口问。“你没事吧?” 女人的声音落在耳里,诱惑力如老虎面前悬着一块带血的新鲜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