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外人了。 沈星语捂着嘴笑起来,嗯,是那种嘲笑,“笑话,我又不是捕快,我要证据干嘛?” “我当然是要实实在在的好处。” 她转头吩咐工人们:“家里揭不开锅的都想想家里,孩子,寒冬酷暑受的那些罪,都给我放声哭!” “朱府的老夫人最是心善了,将你们的遭遇都哭出来。” 二十来个大汉,各个身强力壮,却惨兮兮的在朱府门前哭起来,这不是打主人家的脸吗! 一会老夫人就要出席宴会了,这要是看到这一幕……他这管事也不必做了。 管事慌张起来,这些高门大院的管事,别看在外头都是大爷,在主子面前也是奴才,也能屈能伸的紧,李管事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别,有话好说。” 沈星语:“也简单,你将这些花木都收进府里,要按现在的市价立刻结钱。” 李管事:“你们这花木成色不够,这” “加大声音哭。”沈星语吩咐。 “别!” “我收。” 沈星语拍拍摁了摁管事肩膀:“我就知道,李管事是聪明人。” 搬了花立刻结了现钱,沈星语将这些钱按每个人债务的大小比例全部分了钱,这些苗款虽说不能完全还清花圃的债务,但这样每个人的损失几乎只有原来的一半,比起一点钱拿不到,无论是供货商都有一种赚到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们看沈星语,这个时候就是以东家的身份来看,而不是一个无知弱女子。 沈星语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所以她并没有选择拿出自己的钱去垫付这些人的钱,如今要到了钱,都不用她问,这些长工便主动要求继续在花圃给她工作,而货赏们也愿意继续合作。 沈星语自然求之不得,继收服了忠心的厨娘,一天之内,继而又收服了工匠,成果喜人,余娘子怔楞了好一会道:“原来这样简单就可以拿捏到李管事?” 这和她想象中的未免也太不一样。 沈星语道:“这世上,压迫这个事情,其实比的就是看你敢不敢反抗,敢不敢豁出去。” 余娘子柔弱,也好脸面,对朱府这样的高门宅院有着深深的恐惧,就算知道自己吃了亏,也不敢去理论,又或者,去理论了,被人随便一吓唬就偃旗息鼓。 余娘子认真想了想自己,就算是沈星语之前将这个道理讲给她,要她去朱府闹,她也是不敢的,她所缺的就是勇气。 这一刻,余娘子真正意识到,她从根上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她注定就经营不好这个花圃。 “想必这个花圃,在你手里很快就会变的不一样。”她这话说的很真诚。 沈星语道:“也没简单到这么容易,那李管事高高在上惯了,这次却可要自掏腰包补贴钱,一定会使绊子报复回来,估计已经在想着怎么能报复回来了。” 余娘子心脏又砰砰跳起来,“那怎么办?” “我既然预料到了,自然就有应对之策,”沈星语手摁住她肩膀:“只管放宽心,他针对的是我,不会连累到你。” 余娘子道:“报复到你,我自然也是担心的。” 沈星语知道,自己如今是真正收服余娘子了,“走,本姑娘要多置办些好东西,改善改善我们主仆伙食。” 余娘子眼睛亮亮的,她这仆从当的,怎么要比以前的日子还过的好了? 连伙食都要改善了。 “老奴遵命。”她学着大户人家的奴仆样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