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 沈星语觉得,一直是她母亲隐隐在追逐着父亲的目光,而父亲始终对母亲淡淡,他们的恩爱似乎只是一种形式,真正的相爱,应该是一种感觉。 顾老太太描述的这种,才是真正的恩爱。 顾老太太:“所以她们,真不是同一个人?” 对上画中不一样的人,这个逻辑上倒是说的通,但粟圣公府的夫人,居然不是真正的夫人,这又很荒唐! 让一个婢子顶替主子的身份姓名成为主母,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况且他爹既然那么爱慕她母亲,会让婢子代替她母亲,成为公侯夫人吗? 沈星语不相信他父亲会是负心之人,他是那样良善,连对奴仆都是体贴的。 如果真的是婢子顶替了她母亲,那么她母亲在哪?还活着吗? 如果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看她? 天下人都知道沈祁死了,她母亲为什么不出现? 无论如何,这都只是她们的猜测,没有一点实证。 顾老太太问:“还有可能知道内情的人吗?” 她母亲本就是外祖父祖母收养的,老两口早就斌天,而粟圣公府只有阿迢和她。 这种事,不可能问外人,沈祁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不可能任由外面的人胡说。 沈星语摇摇头:“没有合适的人问。” 沈星语一时想不到什么有效的方法,这其中的纠缠,怕是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了。 “你跟我讲讲,我生母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母亲啊,她是个很有才气的人……” 沈星语在娓娓道来的言语之中,勾勒出一个鲜活美丽的女子,多才多艺,聪慧果敢,加上她和父亲之间迷一样的离奇事情,让她整个人透着一股子迷幻的色彩。 沈星语对她很好奇。 “修儿今日也不回来,你就陪我在这用膳吧。”顾老太太道。 “您怎么知道世子爷不回来?” “修儿还统领着宫中禁卫军的头衔,”顾老太太解释:“今晚有灯会,皇帝也会在承天门观看这盛世,修儿要保证皇帝的安危,年年过年的时候都不着家,历年都是这样。” 所以他并不是故意撇下自己的? 那他前日里还教自己骑马,其实也是抽出来的时间吧。 她不该怀疑他的,沈星语指甲扣着荷包里的玉璋,决定,以后都相信他。 沈星语脸上的自责情绪很明显,顾老太太便问:“修儿这些事情没同你说过吗?” 沈星语跟顾修最多的交流是在床上。 那日教她骑马,大概是他说话最多的一次,至于他公务上的事情,每日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时候时候宿在府上,什么时候宿在衙门,她一盖不清楚。 “他就是那种不多话的性子。”沈星语给顾修解释。 回忆了这么久的往事,顾老太太明显已经精神不济,宽慰道:“他从小就这样,就是苦了你了。” 沈星语摇摇头,比起旁的男人眠花宿柳,小妾不断,沈星语觉得顾修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不觉得苦,他冷,那我就主动些,热情些,祖母您不必担心。” 顾老太太眼中都是欣慰:“你养母将你养的很好。” “你们性子刚好互补,夫妻啊,要俩人都要强倔强,那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你这样很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