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额涅心疼。” 福福听了,这才不知道从大殿上哪个犄角掏出一件大红色绣着白虎的披风:“嘿,姐说得对,福福立马就穿。” “还是福妹得外祖母喜欢,知道你不爱穿大袍子,专门给你做的许多披风。”苏苏替福福绑好带子。 “那我要是能像苏姐这样穿五件袍子都不显胖,我也愿意。这不是不能够嘛?” 二白听见福福这马屁拍得,偷偷翻了个白眼。 苏苏立刻微笑望向他:“还是小白乖,额涅给什么就穿什么。” 二白立刻站好,点头哈腰:“姐你知道,主要是我怕冷。” 开玩笑,别看大姐如此温柔秀气,但凡哪一个字不如她意,能把他一天整得站不得,坐不住。 偏偏他又是个能坐就绝对不站,能躺就绝对不坐的懒散性子,除了乖乖听话,还能怎样? 周伊正在二进院子里望着门口:“怎么还没过来?” 今年二十二岁的她,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除了几许糟心事,其余时候都在家庭(四爷)的滋-润下,如今已经是一朵绽放得成熟的牡丹花,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十足的魅力,温婉得体,雍容华贵。 不知不觉,她在这个位面已经呆了七年。回想起来,也就是和四爷谈谈恋爱、闲着带带(逗逗)孩子,偶尔看看京城里的戏,时不时的还有人总要到他们夫妻俩头上动动土,那正好她也给对方拔拔草,谁秃还不一定。 小明到了年纪,已经和其他堂兄弟入宫里的上书房快一年了。 据四爷在宫里听到的消息,已经几乎是同年龄学段的孩子头了,优秀得人心、又不哗众取宠,人云亦云。 不会每次都得第一,稳定保持在前三的水准,师傅喜欢、其他子弟臣服,也不至于太过枪打出头鸟。 也是,谁能斗得过这个乍看温文尔雅、进退得体,实则切开黑,心眼比针眼细,比树上龙眼多的六岁小娃娃。 周伊想起,之前太子爷设计让她第二次又在永和宫生下福福和小白。 后来,小明告诉他们,那天太子爷让一个陌生中年男子一同到的四爷府邸。 中年男子做道士打扮,对着小明看了足足有两刻钟。 他们猜测这个必然是那个给小明断过“帝王命”的术士。 看来太子逐渐相信了,小明有帝王相的论断,可不知怎地,这些年,太子对小明越来越好。 时常喊他进宫作陪,公开场合让他坐在身边,什么生辰送礼、佳节共庆都是寻常小事。 人人都以为是四爷得了太子爷的欢心,以至于子凭父贵,弘晖才能如此得太子爷的青眼。 但四爷心里明白,太子是自己看中的弘晖,他们兄弟俩如今多年已是十分表面。 周伊猜测太子爷是想借弘晖的“帝王运”,助力自己更上一层楼。 太子爷果然自负,他从未想过,自己不会是皇帝,也从未想过四爷可能是未来的继承人。 于是,四爷一家人陪着太子共筑他的美梦,而这个梦总有破碎的一天。 “额涅,今天怎么又更美了。”二白人未到声先到,夸上了一嘴。 周伊万万没想到,自己期待的才子这才四岁,就如此油腻,他要是敢信奉“风流才子”那一套,呵呵。 但每每只M.mMCzX.cOm